“不知道欸。”
我吐了吐舌头,总不能把我因为喝醉酒结果惨遭我哥暗算被囚禁在房间里还被打了性别转换药剂的事情告诉艾尔斯吧!我,也是,有尊严的!
……不是,舌头怎么会有种被冻住的感觉!!!
惊恐。jpg
我才刚伸出去吧!
白寒星几度来着?
好像是-30°?
最低几度?
绝对零度。
谢谢,被冻死的很安详。
希望作战服给力。
艾尔斯瞥了眼人群,虽然感到很不自在,但对心上人的关心战胜了他的羞耻心,他迟疑了一下,靠近了我的耳畔,“阿黎,我们去那里吧。”他指了指一个角落,在大部分人视线的死角,“你挡住我,我帮你取暖。”
我感动的快要哭了:“艾尔斯,你,呜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去他口腔里取暖。
暖乎乎软绵绵的Omega!
这个世界没有Omega该怎么运转啊?
强撑罢了。
“艾尔斯,你靠里面点,我摸不到了,”我撒着娇,将人压在了墙上,我个子比艾尔斯矮太多了,挡不住人,他只能委曲求全地半蹲着。
早上刚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清晨的湿意,在寒冷的空间内,化作坚冰,却又因为本身的温度,再次化作水。
羊绒的毛衣的质感是极其柔软的。
导热性也非常不错。
Omega的身体柔弱无骨,靠的近了,手从他的衣角里探上去,暖意立刻便从十指连接到了五脏六腑,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穿再多的衣服也不如Omega自带的温度来的舒服。
“~!”
艾尔斯别过脸,低头咬住了我肩膀上的衣服:
“……这么多人在,你别太过分。”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禽……咦,”我脸色一变,“怎么感觉有点烫手?隔着层衣服还烫手……?”我喃喃地自语,当机立断扒拉开那层衣服,触及到他皮肤的那刻,我险些没叫出声,用气音像是烧开的开水疯狂嚷嚷,“[哔哔哔——]!艾尔斯,你的易感期[哔哔哔——]来了吗!”
艾尔斯被我摸得也是一个激灵,“你,你手怎么这么冷!”
“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
“应该没有……?”
看着他踌躇的表情,我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白寒星那样冷了。
再火热的温泉也暖不动我这颗冷酷的心。
虽然为了安全起见,校联赛斥资给所有相关成员都移植了相关的急救医疗知识,只要不是直接噶了,基本都有被救回来的可能性,但是,你跟我说,最重要的复赛,最重要的天才辅助机甲师易感期[哔哔哔——]来了?这真是[哔哔哔——]的[哔哔哔——]太[哔哔哔——][哔哔哔——]了啊!
“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我伸出手,本着关怀队友,关心比赛结果的心,我贡献出了自己的左手,试着向上探了探,感受了一下温度,“我有印象是七个月前?”
Omega的易感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一样,不外界的刺激下,就和大姨妈一样准时,大概率是每六个月,也就是半年来一次,艾尔斯上次易感期是七个月,那这半年应该已经来过一次了,可这最近两三个月我似乎没有见过艾尔斯易感期的到来。
“应该有来过,但不是很痛苦,那次在病床上解决了……”艾尔斯思考着回答,“大概就是那次?”
“大概?”我觉得自己的眉头这几天皱的次数有些多,如果我提前长皱纹了,一定是从眉头上长出来的,愁死我了。
艾尔斯犹犹豫豫地回答:“我不是很确定。”
“我觉得你现在大概是易感期到了。”我托着下巴,看着他有些颤动的海蓝琉璃瞳,认真道,“所以。”
“所以……”
他咽了咽口水,而我露出了恶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