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也说过,像我这样的人,是很难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的。
我结下的仇家基本都是被我渣过以后来报复我的。
可谓是天生渣女海后体质。
——怎么HE是一个好问题。
但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我先进浴室泡个澡,”脑子拐过弯了以后,我用力摁了摁脖子后似乎正在一蹦一跳的腺体,“先试试凉水可不可以降下温度和情谷欠吧。”不知道白斐给我下的是什么药,能不能用凉水降下温度。
床上的柏诽抱着被褥失神地点了点头。
“啊,柏诽宝贝,”这家酒店真不错,不止配了小雨伞能吹气球玩,抽屉里还塞了几包烟,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叼着一根被半点燃的烟,从浴室里探出了半颗脑袋。
平时我肯定不会在酒店里吸烟,但烟能有效地抑制脑内某种疯狂叫嚣的声音,我也顾不得维持形象了,今晚的形象已经够烂的了,柏诽吓得愣住了:“怎,怎么了?”
“症状是会突然克制不住地想要do爱,腺体发烫发石更,不do的话后脑勺就会呲啦啦的疼,和针扎似的,你照着这个搜一下,重点关注第三点,等半个小时我要是还没从浴室里出来,就加上第四点,”我咬着嘴里的烟头,好像被下药的人不似自己似的,混不吝道,“不do大概就会死。”
说完,我就合上了浴室门。
半个小时后,我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精神力逐渐凝实,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白斐是真会啊,报复心真强,都快赶上我了,他是真想搞死我啊。
“咚咚咚——”
柏诽在浴室门外担心地拍着门,我从浴缸中抬起头,声音透过水汽,有些不真切——
“柏诽,加上第四点吧,快点。”
又过了十分钟,我在浴缸里躺尸等死,浴室门又被拍响,柏诽带着哭腔拉开了浴室门,我吃了一惊,发现柏诽的脸上居然连羞涩都没有,只有百分之百的焦急,我心下一咯噔,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妙。
“阿黎——这种药,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不做的话,你会死的的——”他竟是冷静了下来,至少看起来比我冷静多了,也是,被下药的是我,又不是柏诽……但柏诽接下来做的事情属实让我瞪大了眼睛。
他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一边解一边和我理智分析:“我查过了,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做那种事情,”但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我的眸中闪过流光,虽然早对柏诽的身体有了预期了,但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得说一声惊艳,他继续道:“来不及送你去医院了……只剩下十几分钟了,算上走的路程,到电梯那里,医生也赶不上救你……所以,阿黎……来吧……”
我却并不着急,摸着下巴,还有功夫询问:“可你不是帝国的皇太子妃吗?这样可以吗?”先不说其他的,唐秋会那么执着于和我结婚以后再do就足以看清这个世界对AO之间的偏见了,柏诽身为皇太子妃,在此时此刻为我献身,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啊?
“……我其实,早就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准备,”柏诽黯然地笑着,将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我不能生育,所以,在被皇太子选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准备了。”
我:“……”
妈耶,帝国这是要绝后吗?皇太子找的都是什么人啊?一个我,A,肯定不能生了,一个柏诽,直接被判定不能生育,帝后真的不会哭吗?裴因是想怎么样啊?想自己生吗?
——后来裴因真的自己生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
半夜意乱迷情后,我抓上外套穿好衣服走出酒店房间,看到天边的月亮,突然生出了一种寂寞的感觉,有一种好像什么都得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得到的感觉。
我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自己慢慢走楼梯。
酒店的环境很不错,楼梯之下就是一个大花园,我预备去花园里坐一坐,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个蜷缩在角落的人影,靠近一看,竟然是唐秋。
“醒醒?”我推了推他,“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过几天还要比赛呢,明天十点开始就要训练了,感冒了也是要去医疗仓里躺半天的。”
唐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下一秒,眼睛便亮了起来:
“你事情忙完啦?”
“嗯?”我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打量着眼前唐秋同样穿戴整齐的着装,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你在这里等了我多久?”
他白玉似的耳尖立刻就红了:“才没有等你半夜也没有想邀请你去嘉年华!”
“耶?自爆了欸?”
“!”
“走吧,”我轻笑着对他伸出手,这颗心忽然涨的很厉害,“不是要去嘉年华吗?”
虽然很晚了,但最近特瑞斯星很是疯狂,至少作为主要娱乐项目的嘉年华是不会这么早就收摊的,听说是24h营业,店家换了一拨又一拨,那个熬不住了,后面还有一堆没排上位置的店家在等着顶上呢。
毕竟这是特瑞斯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分,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做生意变成了一项拼体力,拼家属体力的活动。
效果却也立竿见影,这次在特瑞斯星的嘉年华已经在星网上连续霸榜了数天热搜,热度居高不下,仅次于关于比赛的热搜,看样子特瑞斯星这几年的gdp都不用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