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成:“”经过这段时间的牢狱之灾,精神折磨,本就消瘦的黄久贵形销骨立,完全脱了相,看上去几乎是一具骷髅架子成了精。在药物的调节下,黄久贵表现的没有黄有成之前见他时的神经质了,但还是草木皆兵,看谁都疯言疯语,有着十分严重的被害妄想和攻击倾向,因此他的手脚都受到了枷锁束缚。父子俩在精神病院的门口会了面。黄有成看着这样的爸爸,心情相当的复杂。警察问:“你还有什么要对他讲的吗?虽然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黄有成犹豫了片刻,问:“你后悔吗?”黄久贵死死盯着黄有成,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是我儿子。”黄有成:“”黄久贵仰起脖子,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伤心欲绝地嘶喊:“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害我呢!”黄有成:“”沟通是沟通不起来的,眼看着黄久贵又要崩溃,警察只好连同精神卫院的人把他弄了进去。黄有成看着黄久贵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里。黄有成久久站立。张律师等了一会儿,对他说:“我们走吧。”黄有成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跟着张律师上了车。在车上,黄有成摘下了脸上的眼镜。张律师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问:“眼睛出问题了吗?”黄有成摇摇头:“没有。”听黄有成说没事,张律师也就不再继续问了。但黄有成却有了倾诉的欲望。黄有成:“其实我并不近视我戴眼镜只是因为我跟我爸爸长得很像这让我很害怕。”张律师又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出声,安静地听他慢慢诉说。黄有成双手抓着衣角,说:“我爸爸对我其实要比对妈妈她们稍微好上那么一点我姐姐和妹妹的名字都是妈妈起的,只有我的名字是他起的所以我以前一直觉得,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并不是真心想对我们不好”张律师:“无论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你父亲对家庭的伤害都是实打实发生且存在的。”黄有成黯然道:“是的,所以我很害怕,我害怕我将来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但我又是一个胆小鬼,别说成为他了,作为家里唯二的男子汉,作为能在他面前勉强说得上话的人,我连保护妈妈她们做不好”张律师清楚黄有成家里的背景,劝解他说:“你也别太过自责了。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别让他再影响你。”黄有成捏着拳头,指甲抠进手心里面,在掌心留下了深红的印子。黄有成喃喃:“我一定不会成为他那样的人的。”日子过去的飞快。周月这段时间一直在为黄蔷薇上学的事情奔波,以及,学车考驾照。学车的事情倒是简单,麻烦的是黄蔷薇上学的事情。好在有律师和其他专业人士帮忙,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光明的,黄蔷薇转学的事情柳暗花明,最终有了好的结果。学校离家倒是不远,只是,要求学生都要住宿。周月摸摸黄蔷薇的头:“住宿就住宿吧,每周五晚上回家,周六周日我给你做好吃的。”能够重新上学,黄蔷薇既激动又忐忑:“好紧张啊,万一我跟不上同学们的学习节奏可怎么办啊,万一同学们不:()朋友,我在地球,你穿越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