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炮灰]林珍媛:【举手!我还有一个疑问!】[人渣收割机]白婷婷:【问。】[替嫁炮灰]林珍媛:【这么牛逼的法术叫什么名字呀?】[人渣收割机]白婷婷:【】[替嫁炮灰]林珍媛:【?不会没名字吧?】[人渣收割机]白婷婷:【这么基础的法术我还要给它起个名字么?】[替嫁炮灰]林珍媛:【牛比!】周月、黄桂菲:“”不明觉厉!周月:【要不,叫“阉了吧”。】白婷婷、林珍媛,黄桂菲:“”周月:【】周月:【咳咳,我就是随口一说,哈哈。】[替嫁炮灰]林珍媛:【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觉得这名字,可以?】[替嫁炮灰]林珍媛:【狗皇帝有“堕了么”,咱们就可以有“阉了吧”,还挺对映?】白婷婷伸手扶额:一个群七个人,愣是凑不出半个审美正常的人是么这是全员审美王小真化啊!!周月:【要不,咱再想想?】[人渣收割机]白婷婷:【算了,就叫“阉了吧”得了,还是让黄儿想想器具吧。】对这个群的起名水平已经不抱希望了。黄桂菲:【香囊如何?】[替嫁炮灰]林珍媛:【黄姐以前有佩戴香囊的习惯吗?】黄桂菲:【有的,宫中妃子都会佩戴香囊。】[人渣收割机]白婷婷:【那就香囊吧,黄儿等着,你的“阉了吧”正在路上。】黄桂菲:“”依然是不明觉厉!小菊进到屋里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娘娘正在捧着一面银镜发呆。自打来了仁安宫,小菊还是第一次见到娘娘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很难形容。很不像平时的娘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小菊能感觉到,娘娘此刻的心情不坏,相反,还有点开心。小菊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暗暗松了口气,唤道:“贵妃娘娘。”黄桂菲把银镜往桌上一扣,偏过头去看小菊,脸上仍然保留着些在聊天群里受到的震撼。小菊冲黄桂菲福了福身,说:“贵妃娘娘,圣上派人来传话,说下午叫了太医来给您把脉。”黄桂菲的脸色变了。她以为皇帝昨夜里醉得不轻,现在看来,醉是真的醉,记也是全都记得。皇帝这是要找她算账了!小菊看着她又变回了以往那个熟悉的贵妃娘娘。不知怎的,小菊心中一阵失落。因为她觉得刚才对镜发呆的贵妃娘娘更像一个活人,反倒是现在的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小菊转身去把屋门给关了,然后走到黄桂菲身后,一边伸手给她捏肩,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娘娘昨日可是惹得圣上不痛快了。”闻言,黄桂菲凄然一笑,没有说话。小菊叹气:“娘娘这是何苦,圣上对娘娘好,娘娘该高兴才是。”黄桂菲也叹。这便是她与这个世界无法调和的鸿沟。但她现在有了聊天群。这道一直以来横亘在她面前的鸿沟忽然就没那么面目可怕了。小菊说完便惊觉自己失言了,霎时心中一片恐慌和懊恼,连忙跪下来自掌嘴巴:“娘娘息怒,奴婢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大放厥词——”黄桂菲抓住小菊自罚的双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好啦好啦,你也没说错什么。”小菊讷讷低下头。黄桂菲伸手在她发红的脸蛋上揉了揉,无奈道:“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再自己打自己。”小菊把头垂得更低了。黄桂菲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听到了吗?”“是,奴婢听到了。”小菊重重地点了头。这一刻,小菊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自己这一辈子都要侍候贵妃娘娘,生是贵妃娘娘的丫鬟,死是贵妃娘娘的鬼鬟。到了午后,黄桂菲估摸着太医差不多就要来了,自己先一步去了偏殿,卧在软榻上休息等待。谁知等了会儿,外面响起通报的声音,喊的却是——皇帝驾到。黄桂菲一惊,心想皇帝这次是要立刻算账吗?果不其然,太医就跟在皇帝身后,是由皇帝亲自带来的。黄桂菲咬了咬唇,心底突然闪过一丝恐慌。若是在遇到这个聊天群之前,黄桂菲根本不怕皇帝把她怎么样,真要是触怒到皇帝赐她一死,未尝不是种另类解脱。可是现在认识了群里的姐妹们,黄桂菲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被处死。黄桂菲跪在地上,皇帝没看到她脸上变幻的表情。事实上,皇帝一来到仁安宫,满肚子的火气就又烧起来了。这个海棠,仗着得宠,已是无法无天了!可偏偏偏偏她这幅无欲无求无爱无恨的样子,更叫皇帝心动不已。哪怕昨夜改去了珠玉阁,在宠爱珠妃的时候,皇帝怀念的依然是海棠的滋味。皇帝负手而立,看黄桂菲的眼神犹如冰火两重天,语气生硬道:“爱妃,既然身体不适,为何还跪在地上不起来?还不快快起身,让太医为你好生诊治诊治。”黄桂菲深吸一口气,自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借着一旁微微发抖的小菊胳膊上的力,站起身坐到了软榻上。皇帝下巴一抬,吩咐太医:“还不给娘娘把脉。”“是,臣遵旨。”头发已然全白的年迈太医放下药箱,立刻去给黄桂菲请脉。他虽人老,心眼却依然活泛,怎会不知皇帝是想要在里面做文章。:()朋友,我在地球,你穿越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