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她与那个奴隶还没断,还在私下联系着。
甚至她可能还与人偷偷见了,不然怎么解释她今日比上次更加熟练的吻技。
他回家看了话本子研究,又找了府里的内事婆子学习,今日才有这般技巧。
那她呢?
她是跟谁学的?
更来气了。
邓意潮与何楚云皆站在原地对峙,谁也不先开口。
可何楚云从来不是个会与人低头的人,她哪知道这蛮子抽得什么疯,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邓意潮越想越气,挥手将屏风推倒,不解气又一把将矮桌掀翻。
果子滚落到他脚下被他一脚踢开。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是啊,他与她置什么气。
原本他就只是为了家主之位才打了她的注意。后来也只是为了体会情爱之味才提出了与她亲近。
他何必在乎她与谁欢好,在乎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不就是伺候人的奴隶,她能找得他就找不得?
今日回去他就让内事婆子寻几个貌美侍女送过来。
可转念间,又觉得这想法幼稚得很。
他原本就是看不上别人才找了何楚云,若是因为和她置气就随便寻了别的女子,那不是违背了初衷!
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美人,他现在只对何楚云感兴趣,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去与别人欢爱。
不值得不值得。
罢了,不想了。
她现在对他如此绝情,是因为对他情谊不深。
日子久了,她定能对自己情根深种。届时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是得想想如何拿住这女人的心才是。
邓意潮一屁股坐到地上,将一颗果子捡起来擦了擦,咬了一口。
转着眼珠子想,下次该搞什么花样。
不得不说,邓意潮的花样确实多。这半个月他见缝插针地邀何楚云出去。又打听何楚云去了什么宴,参加了什么诗会。
只要男子能去的,他一个不落地去。
何楚云闲时,他就带她在敏州城周边各处游玩。
马车上,船上,山林小屋,客栈,假山后……
他几乎在所有地方都与她亲近过。
不过最后通常都是他衣衫尽褪,而她在外面却是衣冠齐楚,前襟都不乱。
他热衷于带着何楚云到处走,他知道这些地方那个锦奴肯定没有与她去过。自己在那些地方与她亲密,日后她再来或者再想起,脑子定然都是他的身影。
她想寻的快活他都能给,日子久了,谁还会记得那奴隶姓甚名谁,是何模样。
何楚云的珠玉阁,他也成了常客。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该从何处走不引人注意,从何处离开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