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可是在找这个东西?”她晃着手中的小海螺问。
“怎么会在你这里?”叶非墨蹙眉问。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质问。
不过一个小海螺,也没什么重要的,她要拿走便拿走吧!瑚
聂茯苓望着他略显不解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你早上掉在我的房里,被我捡到了,怕是你重要之物,特意帮你收起来了!这个海螺似乎可以传音,你要不要听听?好像有一女子找过你!她说她叫风晚晴!”
“风晚晴?”听到这个名字,叶非墨脑海中噼里啪啦般炸痛了片刻,他很快甩头,抗拒道:“不是什么重要之人,不用听了,这海螺既然掉了,就说明是该舍弃的东西,你留着玩,要不扔了。”
聂茯苓笑意中越发带着得意之色:“那收拾好了吗?可以走了?”
风晚晴隐藏在暗处听着,只觉得心痛如绞。
原来,他们之间的信物,和聂茯苓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他和她同回宫殿,是要做什么?
风晚晴想着,想着,心里越发涩痛起来,自己不该来的,早知道,聂茯苓就是他无法越过的魔障,只要碰到他,叶非墨很多事都会变得没有原则起来。瑚
自己与他那几次生死与共又算得了什么?
她失魂落魄,怔怔离开,不曾想自己却碰到了一个人。
抬头看清对方的脸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父皇……不,父亲,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去填北海之眼了吗?”
天玄一脸阴邪:“我的好女儿,为父也很意外呢,还以为此生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
……
溯泉。
“晚晴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事了吧!”江潋忧心忡忡说道。瑚
“应该是遇到点事耽搁了!”夜无桀暗忖道。
“我不放心,聂茯苓那个女人实在太阴险了,我怕她们会对上,夜无桀,不如你出去找找她,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夜无桀看了一眼昏迷的元真,不放心道:“你一个人能行吗?若是元真这个混蛋苏醒,他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不会的,我会保护好自己,我实在不放心晚晴,还是你帮我去走一趟,或者你留在这里也行。”
夜无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两个大男人,还是情敌待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犯恶心。
“算了,还是我去走一趟,把她带回来,应该最多一炷香时间我们就回来了。”
夜无桀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溯泉的洞府之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黑色残影和江潋焦急等待的身影。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