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眉头紧锁,目光深凝:“他们既然敢自称修士,定有些手段。不过,只要我们行事周密,不露马脚,他们又能奈何?”
女子闻言,轻轻一笑,将头靠在张晨肩上:“待此事了结,我们就能高枕无忧在一起了。”
二人前后返回大厅,谢衍尘还有江潋已经过来了。
谢衍尘道:“张员外,我们已经布置好了初步的探查阵法,并结合您提供的生辰八字,准备进行更深入的探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点需要向您确认。”谢衍尘的声音沉稳,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
张员外连忙应道:“仙师请讲,只要是我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
“首先,近期是否有哪个男子同令媛有过密切接触?”谢衍尘的目光在人群中轻轻扫过,特别是停留在了张晨身上片刻,但并未过多停留。坑
张员外闻言,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没有,小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与外男接触,至多同我的养子张晨说说话。但张晨和她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可能害她的。”
谢衍尘点了点头,继续道:“其次,当日令媛携带婢女从后门离开,是谁亲眼看见,并告知给你的?”
“是后门守门的一个婆子,她告诉老夫养子,养子再告诉我的。”
“那婆子现下在何处?”
张员外执行力迅速:“马上把张婆子叫过来。”
不久,一名年约五旬、面容略显紧张的婆子被带到大厅,她正是当日后门守门的张婆子。
张婆子一见这阵仗,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得一旁的丫鬟及时搀扶。坑
“张婆子,你可还记得那日小姐出门的情景?”谢衍尘的声音平和而有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张婆子颤声答道:“回……回仙师,老奴记得那日小姐确实是从后门离开的,还带着贴身婢女小翠。老奴还问过小姐去向,小姐只说要去赶早去城外普陀寺给她生病的娘祈福,便匆匆离去了。”
“你可曾注意到有什么异常之处?”谢衍尘追问。
张婆子回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一切都如往常。”
“那你确信出去的是张小姐?”谢衍尘又追问。
“不是小姐还能是谁?那身段看着差不多,声音也是。”
江潋猛然想到了什么,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员外不是说她出去的时候被路人撞见,戴着面纱和帷帽吗?她和你碰面的时候有掀开帷帽,露出真容给你看?不然你怎么能确定出去的就是张小姐,而非他人打扮?”坑
一旁的张晨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婆子一下被这话摄住了,也不太敢笃定了,她犹犹豫豫道:“当日小姐走得急,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我确定未看清帷帽下小姐的面容。可是谁会打扮小姐,谁会害她?”
谢衍尘道:“是不是有人害她,今晚就会见分晓了,我布了阵,会驱策张小姐去找害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