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灰看到凌白后，冲过去来了个爱的抱抱，结果听到他闷哼一声。
她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林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恐怖起来。
“你受伤了？”
凌白挑眉，就看着她一下子像换了个人一样。
林灰来到准备离开的苏玉恩面前，微笑着说道：“你不是想挑战我吗，我接受了。”
明明少女是在笑，但苏玉恩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林灰捂嘴震惊，“不会吧不会吧，号称oga希望的你，连我这样柔弱无力的oga的挑战都不敢答应吗？”
“我答应，”苏玉恩抬起下巴，“我们以谁输了谁退学为赌注。”
林灰笑眯眯：“好啊。”
“这是凌家的事，你不需要动手。”凌白语气不太好。
擂台上的林灰闻言，蹲下来捧住他的脸。
郑重其事地说道：“可是他伤到了我男朋友，这就不可饶恕！”
凌白愣了愣，他受过无数次比这更重的伤，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郑重放在心上。
心脏像落进了轻飘飘的羽毛，让他不自觉温柔了神色。
林灰握拳：“我一定会赢的。”
凌白摸了摸她的脸颊，“没关系，如果你输了，我就杀了他。”
林灰抽了下嘴角：“倒也不必。”
大反派就是大反派，上来就要杀男主。
林灰站在擂台上，感慨唏嘘。
看看她，就只想让男主退个学。
苏玉恩看到对面黑发oga还有心思发呆，怒从心起。
呵，他本来不想和一个柔弱只会攀附权贵的oga计较的，但是这个林灰实在欺人太甚。
“你以为凌白是真的喜欢你吗？你不过是贵族alpha的玩物罢了！”
他好心劝告：“像你这样以为走捷径就能衣食无忧的平民oga，最终都只会落得被抛弃的下场。”
林灰好奇地问道：“哦，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
苏玉恩正义地说道：“不要沉迷情爱，身为oga就该支持oga！”
林灰眨了眨眼，“你说支持你？”
“只有同样是oga的我们才能彼此理解，他们alpha根本不懂oga的难处！”
林灰：“那加入你的事业，你会给多少薪资？有五险一金吗？”
苏玉恩愣住，“这些只是外物，我们追寻的是更高的理想。”
“我懂了，也就是牛马该做的事情归我们，但报酬一点不谈，最后好处全都你得了。”
林灰乐了，“不婚不育没有私生活的免费牛马，只需要你定期提供情绪价值，资本家听了你的要求都得落泪。”
伊琳娜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