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虞知月听到oon的时候，清醒了八分，她看了眼来电号码，和几天前snake给她的号码一模一样。
莫天亚握着手机陷入迷茫，oon是个女人？
“snake？什么事？”
莫天亚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先惊讶oon是个女人还是该快点告诉她天枢科科技信息的事情了，他磕磕巴巴道：“额……我打听到、天枢、额、科技的审核、就是资格审查下来了、额、就是那个……”
“你要是说话不方便的话，你打字和我说吧。”虞知月听着snake那头磕磕绊绊的声音，心想着怪不得他一个金牌分析师最后会和东家不和，谁听了他说话不得和他着急。
“咳咳，我没有说话不方便，我打听到天枢科技的审查下来了，预计三个月内会在t国d证券交易所上市，股本总额达四亿元以上。”
虞知月拿过平板看了几个数据，问道：“他一级完成了？”
“一级当然还没有。”
“帮我盯它的一级，去联系信托。”
莫天亚听到这句话，试探地问：“……你不会想做一级pe吧？”
“嗯。”
莫天亚听到oon确定的声音，失声道：“你疯了吗？这只是云氏集团下面的一个子公司，你知道你要投进去多少吗？这里面的风险多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高风险高回报。”
“你之前做过一级pe？”莫天亚问，他的资料显示，oon自从进入股市以来都是在二级市场活跃，没听说过在一级市场也有过投资。
虞知月十分坦诚：“没有，这不是正好机会来了，试一试嘛……”
“试一试？”莫天亚失语，拿几千万甚至上亿出去试一试，这种事也只oon才做的出来吧。
“oon你听我说，我们合作做二级就能很赚了，我帮你盯市场放消息，你控盘，在天枢科技上市初期只要抓准时机，我们是稳赚不赔的……”
“一级市场的水那么深，一旦踩进去，要是被套牢了，咱们俩都得喝西北风去……”
“还有我研究过天枢科技的管理层……”
“你听见了吗？oon？”
“喂？oon？”莫天亚讲得口干舌燥，没听到那边有回应，怀疑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通话中啊，怎么没声？
“喂？”莫天亚又喂了一声，凑近听筒仔细去听，却听到绵长的呼吸声。
“……”靠！她不会在睡觉吧？！
等虞知月眯了一会儿，恢复精神后，拿起手机，却发现一直在通话中，话筒里传来声音，“喂？oon我听见你醒了！”
“嗯，是醒了。”
莫天亚急急问道：“我和你说的你听见没有？”
虞知月反问他：“你考虑好了吗？”
“oon，你真的再想想，我们一起做二级不是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