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礼物都深得莲花心,姐妹俩坐下说了好一会话,莲花娘笑着道:“你跟着阿雪去铺子忙活忙活。”
“我刚要说呢,娘,那我先和阿雪去了,帮着打扫铺子,她明日要开门呢。”
一路走回铺子,不少相熟之人打招呼,关切焦红杏的身体,阿雪笑盈盈一一作答。一个月没回来,屋里全是灰尘,阿雪弄了布巾和莲花一人一个捂住口鼻,开始收拾擦拭。
铺子不大,收拾的很快,一刻钟之后俩人就坐下休息,一人一碗附近铺子卖的红豆酒酿圆子。
“天儿真热了。”阿雪擦了把汗。
她生的白净,此时白里透红,眸中水光潋滟,夏日清风透过门,拂起她鬓边的碎发,莫名让她举手投足多了几分春夏清新之感。
莲花直勾勾盯着。
“阿雪,感觉你又变好看了。”
红豆汤是放在井水里冰过的,喝起来清凉爽口,阿雪满足地眯眼睛。
“是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变化啊。”
莲花嘿嘿笑:“严为之去看你了?”
“明知故问啊,你不是还让他帮忙带东西了吗?”
莲花凑过来,用胳膊肘怼她:“说说呗。”
“说什么?”
“榆木脑袋。”
莲花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现在严为之都主动了,眼看着好事将近,对方是读书人心思多,阿雪如此单纯可不行啊。
到时候吃亏了怎么办。
于是莲花提醒道:“阿雪我跟你说,私下里说话可以,但别的不行。”
阿雪没听懂她说什么,但想来是为了她好吧,于是胡乱点头,继续吃红豆汤去了。
……
回来五天了,半点谢临安的消息都没有。
阿雪晚上偷偷写了一封信寄出去,满怀期待地等着。
“五天之内肯定能回信的。”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可惜,并没有收到他的信。
“应该是公事太忙了没看见信,如果看见了,他肯定会回的。”
“临安,衙署这么闲吗?”
赵友成在这里呆了一段时日,每天看谢临安上午办公,下午就坐在公事房里看杂书。
坐在窗户前,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老爷子说的对,你当真是沉稳,坐着看书能看两个时辰丝毫不动,佩服!”
赵友成说的是实话,他可坐不住,坐一会就像是凳子长钉子似的,火急火燎地站起来想出去玩。
“但凡你每天多坐一个时辰,都不至于屡次被打。”
国公爷就想让儿子考个功名,可惜赵友成对读书完全不感兴趣。
赵友成唇角抽搐。
“别提了,算算日子恐怕没几天就要到了,临安,你给我找个安全地方呆,莫要让老头子找到我。”
“凭国公爷的能力,挖地三尺也能找到你。”
“不成,”赵友成越想越害怕,“到时候非得扒我一层皮不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谢临安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书。
“出了衙署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别告诉任何人你的位置不就成了。”
“那怎么行,不告诉别人也得告诉你啊。”
谢临安这话就是不想插手,赵友成急了,他来这就是为了拉谢临安下水,到时候老爷子看他的面子能网开一面,否则他怎么活!
“临安,你快帮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