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挑抹掉她眼尾的湿痕,沉下腰,浴水蹭磨,在女孩断续破碎地呜咽声中破开一点她的软腻,进展极致缓慢,寸寸感受她的包容,极具耐心?地亲吻她的锁骨,给她温柔地抚慰。
尽管他的喘音也充斥压抑。
毕竟她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潮润地湿淌,紧致的热。迫使他咬着牙绷紧推动的力度,又必须将字句放得沙哑又柔和,让她放松,让她分散注意力:“毕竟让公?主开心?,是我的分内事。”
但江禧还是感受到了。
它的进入。
反而是在这?个当下的瞬息,女孩双手用力搂上他的肩颈,死死咬紧下唇,浸泡水光的双眸就这?样凝视着他,始终盯着他看。
始终没?有再泄露一点声音出来。
周时浔自然清楚她为?什么这?样,短暂停下来,轻轻落吻在她眼眸,接住她雾气湿漉的凝望,语调松散地懒声逗她:“喜欢看着我做?”
这?一刻的江禧草木皆兵,任何一点刺激都令她感到敏锐。
包括他郁郁湿哑的性感嗓音。
江禧不说话,只是点头回应他,但会无意识地紧张一下。
周时浔顷刻嘶声重喘出来:“别夹…宝宝。”
的确是有痛感的。
两个人都有。
他的痛来自于?她的紧。
她的痛源头是他的胀。
而他的痛他可以忍耐。也看得出江禧在假装不痛。因为?她清楚,往日里她每一声口是心?非的“不要”、“不行”,在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如果她说“不要”,周时浔就真的会“不给”。
如果她喊“不行”,周时浔就一定会“停下”。
周时浔指尖撬开她的贝齿,不许她咬唇硬撑,亲了亲她红肿不堪的唇,低柔温和地告诉她:“我不想你痛。”
他粗重地喘了喘,向她提议:“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江禧立马夹了下,额头沁出黏腻的薄汗,抬头去?回吻他,用力嘬吸在他喉结处,勉力完成这?个句子,
“你现在出去?…我会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