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多敏感,他当然牢记。
一捏就瘫软,舔吻会出水,令她轻易迷乱的罪恶所?在?。
周时?浔顷刻全身僵硬,敷落在?她腰际的掌心隐隐发麻,他抿唇皱起?眉,被她勾得意乱心痒,喉结滚水吞咽,额角青筋压抑得暴起?,燥郁的情绪逼迫血液飞快流窜向下冲去。
直到他克制不住地郁沉喘动?了一声。
身上,前?一秒还在?乱来的女孩,突然之间就停住不动?了。
显然,她听到了他的性感喘音。
显然,他也清楚了她的刻意使坏。
江禧不自觉垂下眸朝他看过去的一刹,周时?浔虚眯起?眼睑,半张侧颜落在?光的阴影里,眸色危险邃深得探不到边际,缓慢凝向她。
目光对?视这刻,周时?浔忍无可?忍地想出手揽过她。但他太?放松警惕了。江禧先一步预判了他的动?作,迅速抓起?手机从?他怀里逃出来。
逃开时?,她胸前?凝白的肉脂在?他唇上擦蹭而过。
女孩朝他晃了晃手机,水艳唇色扬起?,笑容狡黠:“找到了。”说完,她半秒不敢多留地提起?裙摆,转身朝便利店小跑过去。
车内,周时?浔曲起?手臂搭在?车门,目光追视着那抹轻盈蹁跹的生灵,如夜下妖姬,似雪上霜花,如此?生动?,玲珑,生机勃勃的春色。
他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双唇,半晌后,弯唇笑了。
小姑娘,还是那么狡猾。
……
两小时?后,周时?浔驱车停在?山脚下的一汪湖边。江禧走下车,雪势仍未收敛,湖水冻结冰凝,犹如重峦叠谷间被雪蒙尘的碧色翡翠。
这里近乎无人区一样,连时?间都被封存。
江禧远远瞧见湖旁停靠这一辆拖挂式房车,型体巨硕修长,底盘高托,足有几?个硬派美式的装甲坦克大小。旁侧彩色地灯打照上来,映亮它哑光黑漆的外形,像一只深居山湖里的兽,气焰张狂地趴在?那里。
“走吧,去看看。”周时?浔牵过江禧的手,带她走进那辆房车。
不得不承认,江禧的确对?这个“大家伙”非常感兴趣,她凑近车窗玻璃,踮起?脚尖朝里看去,发现这是单向玻璃,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周时?浔站在?她旁边,配合地微低腰身,陪她一起?朝里看去,语调松散地问她说:“喜欢么,送你的。”
江禧稍愣了下,扭头?看向他。
大概是突然想起?上次送她那条链子,女孩情绪激愤地大声喊了句“我不会做你的情人”,周时?浔瞥见她略带质问的眼神,有点好笑地解释了句:“别误会,单纯庆祝你今晚演出成功。”
江禧倒也没误会,收回视线,伸手略带好奇地摸了摸,话里带着十足的兴致问他:“为什么会想到,送房车?”
“因为你喜欢自由。”周时?浔弯起?唇,斜身倚靠着房车前?,告诉她,“如果以后你注定浪迹浮踪,如果你的愿景是走遍山川四海。”
“我的祝福是,希望你可?以’四海为家‘。”
四海为家。四海皆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