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时浔更?加发了狠地吮吻她。
舌尖重重碾过她染血的唇,挑抹走腥甜血迹,侵吞她的弱声呜咽,探入她的口腔中舔。弄每一处湿软,舔抵着她的舌,勾触交缠,深切掠夺她的潋滟蜜意。
可是不够。
还是不够。
到底是哪里不够。
周时浔无从解释此时内心不受控制的躁动源自于?哪里。但他?清楚,从来?占据绝对上乘主导地位的自己。
在他?飙车赶来?的那一刻。
在他?主动入笼的那一秒。
在他?被迫问她的这个瞬息。
他?已然清清楚楚地目睹自己在情感层面,败于?下风。
江禧今晚为?什么搞这一出,为?什么要通过黎宏峯叫他?过来?。她想知道什么,她在试探什么,她要得到什么。
没有人比周时浔更?清楚。
但他?还是来?了。
还是,该死地失去自控地来?到她身边。
还没开笼诱哄谎骗狐狸进去。
反被狐狸给的甜蜜项圈套紧。
多荒谬。多可笑。
双重窒息给江禧的爽利快感太多了,她受不了这样过盛的刺激,她快要撑不下去。
可她这次偏偏不肯服软,不求饶。
但周时浔很快觉察到她的不适,紧箍在她颈上的指骨顷刻卸下力度,慢慢放开了她红肿靡滟的双唇。
这场舌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江禧被亲得透湿。
一张唇是。
另一张唇,更?加是。
果然,她对情绪失控的周时浔,有一种?天然勃发的欲望。
她喘颤着委顿在他?怀里,指尖瑟抖,浑身都在发烫,她不自觉把手探进他?的风衣里,反复抚触他?精瘦坚韧的劲腰,然后?指尖顺沿他?硬实的腰肌线,点点挪移,轻轻下滑。
周时浔皱起眉,隔着风衣扣住她的手。
“不生气了?”女孩在他?怀里,声音发闷。
周时浔没出声。
江禧在这时从他?怀里抬起头,凝定他?漂亮锋锐的眼眸,她没有再继续原来?的问题,因为?答案都在周时浔的吻里。
她音线轻柔地开口:
“曾经你教?过我,解决一个男人再简单不过,他?沉迷什么,什么就将他?一击毙命的捷径。”
既然他?知道了,她就是江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