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虎狼般的得力嘎子们,“唰”地一下,不约而同地向他们那冷厉得如同活阎王一般的陆副团长,敬了个军礼,个个脸上还都乐开了花儿。嘿呖,他们的活阎王就算冷若冰霜、厉如寒风,也丝毫无法阻挡他们对自家陆副团长的敬爱之情。“呵,这下可人多力量大了——”乔志宏,瞧着一团的兵嘎子们接踵而来,高亢地调侃了一句。“乔副团长好!!!”六个兵得力的嘎子们,齐刷刷地向二团的乔志宏副团长,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乔副团长也迅速地回敬了。沈小奇与王国兵自然也是向六个猛将,军礼敬之。“陆、陆副团长,俺,俺可没跟他们说,俺们来砍柴的事儿。”“俺早上只,只,只是遇上了蒋政委,然后蒋政委那么一问,俺就,就,就那么……”“但俺保证,这次俺,绝绝对没有跟他们……”陆辰霆的勤务兵沈小奇,颤颤巍巍、语无伦次地磕磕巴巴道;嗯嗯,这小勤务兵,平素里是干过这档子事的。嗯呖,陆辰霆见自己手下的兵,一溜烟儿,都进雪山里找他来了。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边上的,自己这位……他一个冷刀子,刀向了自己的勤务兵沈小奇,一边上正在抱着a17,哥俩好的沈小奇,倏地,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冷气息向自己来身上袭来;他“歘”得一个猛抬头,好家伙,刚刚好与自家的陆副团长的冷眸对上了。呃——他的陆副团长,正在用他那冰冷、锐利无比的眼神,咻咻咻地刀自己呢!刹那间,他一个哆嗦,在冰天雪地里,背脊一凉,颤颤巍巍,语无伦次起来。“额——”“小奇同志,闯祸了???”“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陆副团长咋用眼刀子,咻小……”“这是咋得了,难道是因为他手下的兵来了不高兴?”挨着沈小奇站的王国兵,就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然而,他自然也瞅见了陆辰霆副团长投向沈小奇同志的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暗戳戳地给自己一连串的问号。张水生:“陆副团长,你别怪沈勤务员,不是他叫俺们来的。”张水生:“是俺和付小松连长在食堂门口,听到沈勤务员和蒋政委的对话,然后就……”陈斌营长:“然后就,俺们都晓得了,俺们想着活动活动筋骨,这不,就组队上来了。”视觉敏捷,有眼力见的二营陈斌营长及张水生连长,有担当地立马上前解释道。“对对对,不是沈勤务员叫俺们来的。”嚯,一团这六个虎头虎脑的兵嘎子们,就像一群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地捣着脑袋,组团争先恐后地替沈小奇辩解起来。他们那副急切又认真的模样,仿佛生怕他们的陆副团长,会误会了沈小奇一般。啧,他们之所以趁着午休时间上雪山里来,当然是陆辰霆这位副团长,在这支部队里是出了名的热心肠和仗义。一直以来,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但却从来不会轻易开口请求他人为自己办事儿。即便是面对与自己朝夕相处、关系亲近的勤务兵沈小奇,他也始终秉持着这样的原则,能不麻烦人家就绝不麻烦。这种独立自强的性格,更让他在战友们中间赢得了极高的声誉和尊重。“陆副团长,俺冤——”沈小奇狡黠地顺着这六个战友递过来的杆,毫不客气地,“嗖”地往上蹿了起来,他大嘴一瘪,嘴角下压,装出一副娘们吧唧、可怜巴巴的模样,凝视着陆副团长。“……”“!!!”“嗯。”陆辰霆无奈,他鄙视地瞟了眼他的这个情商圆润的勤务兵沈小奇,低沉地应了声。“哈哈——敬爱的战友们,你们可真是对俺太仗义了,赶明儿,俺给你们洗臭袜子。”得到战友们如此仗义地相待,心情阴转晴的沈小奇,内心的感激之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难以抑制,他激动万分,朝着那些已经迅速行动起来的战友们,扯开了自己那沙哑却充满力量的嗓门大声吆喝道。只见战友们纷纷忙碌开来,有的人手持利斧,对着眼前粗壮的树干狠狠地砍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木屑四处飞溅;有的人则拿着锯齿锋利的大锯子,来回拉动,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雪山,响起的此起彼伏劳作声,仿佛一首激昂的劳动交响曲在空中回荡;还有的人手脚麻利地将砍伐下来的木材进行捆绑固定,以便后续运输。而他们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一边干活儿,还一边高声回应着沈小奇的高调承诺。罗涛副营长:“嘿,这感情好啊——”林兴营长:“好咧,沈勤务员,俺今天起就开始攒臭袜子。正好,俺媳妇天天唠唠叨叨地说俺的袜子臭,这会儿可以让她歇息几天了。”沈小奇:“……”沈小奇:“臭,臭……”【嗯,沈小奇这枚兵蛋子,最怕脚臭味儿了,他心里咯噔了下,手中的活顿了顿,暗暗咕哝着。】陈斌营长:“中,俺的臭袜子也一起,嘿,可以让俺媳妇儿歇息几天,放心沈勤务员,俺的袜子微臭。”沈小奇:“……”沈小奇:“呃……”【最怕脚臭味儿的沈小奇,这会儿已经上了不淡定的高速了……】冯钢副营长:“沈勤务员俺可是记下了——”张水生连长:“沈勤务员,俺也有一丁点儿脚臭,就一丁点儿,嘿嘿——”沈小奇:“!!!”【太上头了,沈小奇突然意识到,他大错特错了,他这会儿,特麽地竟然觉得,就算被他敬爱的陆副团长误会了,也是一件超级愉快的事儿。】付小松连长:“嘿嘿,还有俺,还有俺,沈勤务员你洗俺的袜子时,可得轻点,别再像你平素里那么用力扯,届时可别让俺和你一样穿破袜子。”:()嫁冷厉兵王一胎四宝穿越7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