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黑贞黑旗前指,指向了正在撤退的士兵方阵,至于某个放完大话就跑的人…黑贞虽然略感失望,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能力确实很克制自己…“不用管那个怂货!让鲜血和哀嚎铺满我们的征途!”从者的速度很快,几乎眨眼之间撤退的方阵就触手可及了……只要无视斜刺里撞过来的人影…“炎雀破军八型突!”骤然爆发的火焰让空气瞬间灼热,枪兵,骑兵,剑士,弓兵瞬间停下脚步进行防守,而暗杀者则哂笑着继续前冲…“一个只会放大话的小鬼而已…”她将雕刻了少女形象的铁块横了过来…“嘿嘿…”陆秉看着如此轻忽的某人,绽出了恶作剧得逞的坏笑,“雪风!先帮你收点利息!”急行中的少年身形如弓,“炎雀伪射杀百头阮!”青蓝色的毗岚和“铁块”相撞,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而还不等卡米拉嘲讽,沉闷的声响竟然变脆…变轻了?“原来是铁处♀…”少年的声音伴随着破碎声传来…卡米拉大惊之下整个人缩在刑具之后向己方狂退…但是少年紧随其上,手中的毗岚如暴雨般落于刑具之上。众所周知,弹性形变是有其界限的,就像弹簧一旦超限物品就再也回复不到原来的模样。而陆秉的斩击就这样极速且精准的瞄准在一个点上。叮叮咚咚的脆响仿若奏起了一曲嘈嘈切切的琵琶,只是其中掺杂的金属断裂声和血肉撕裂声让这本应动听的“琵琶”显得分外诡异…防守的四位从者和远处的黑贞眼睁睁地看着刑具崩裂,看着卡米拉身上出现巨大的贯穿伤,看着空中残肢划着优美的抛物线…“合围!杀了他!”黑贞咆哮。陆秉瞅着接近的从者们,压下肌肉撕裂的疼痛,“所以说…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里可是我的主场!”满场失控的火焰再次聚合,如拱卫帝皇一般将动作略显滞涩的少年围拢在中央…“再见!”轰然爆散的火焰让围拢过来的从者不得不选择后退。而少年则再次裹挟着火海…逃了?“…”黑贞再次沉默,只是这一次的沉默的意味跟上次完全不同…因为之前的一点点小失误,黑贞亲手送给少年一个近乎无解的杀手锏…而凭借这个杀手锏,少年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如果己方只是为了杀死几个士兵…黑贞看着被掩在众人身后出气多进气少的暗杀者…“撤退!”黑贞咬着牙看着远方安然坐下揉捏腿脚的陆秉咬着银牙说到。“我记住你了!”黑贞对远方的少年喝到。“我的荣幸!”陆秉站起身,弯腰行礼,仿若这不是战场而是一场华丽的宫廷舞会。看着一行人扛着断了一只手一只脚的暗杀者,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听着医生在通讯器中确认着对方的离开…陆秉终于松了口气,瘫在草丛上,而彻底失去控制的火焰也终于消散于空中…“这坑爹玩意儿…”陆秉一边吐槽着射杀百头,一边大口吸气。断裂后重新长好的骨头会更强壮…对于肌肉来说也是一样的。也许陆秉终将完全掌握这个技术,但是过程中的苦只能自己品尝。木牌中幽幽的绿芒渗出,深入肌理回复着撕裂的肌肉,矫正着错位的骨骼和筋膜…陆秉长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矫正的剧痛…随后长舒了一口气,“谢了,奥尔加。”木牌闪了闪,沉寂了下去…“好厉害…”已然停下撤离脚步的脱线王后捂着嘴说到。“啾呜呜呜!”某个战斗中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小兽则从玛修的盾牌中跳出,向着瘫在地上的陆秉急奔而去。“阿马德乌斯!可以出来了哦!”玛丽欢快地说到。“啊!我知道了,应该说我正准备出来啦!玛丽!”随性的男子随着随性的声音出现在众人眼前。“虽然出来了…但是完全没有戏份让我很难受啊。”随性男子叹着气。“怎么能说没有戏份呢!阿马德乌斯!你要去背少年啊!”玛丽皱着眉头否决到。“…”玛修沉默了一下,“玛丽小姐…那是我的工作!”“啊…那真是遗憾…我还想跟少年好好亲热亲热呢…”名为阿马德乌斯的男人摊着手说到,“毕竟…那种觉悟充斥在血液中并将一切焚尽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心折。”“…抱歉…我不需要人背…还有…请问你是?”头顶芙芙走过来的陆秉本能地觉得话题有点不对头。“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请多指教哦。”莫扎特伸出了手。“陆秉。”陆秉握住了对方伸来的手舒了口气。“嗯?怎么觉得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莫扎特审视着少年的脸庞。“没什么…只是觉得,历史终于靠谱了一次…同时也庆幸…我翻史书还是有用的…”陆秉回忆着武藏和某个王,打了个哆嗦。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哈哈!虽然是杀伐之音,但是你的音色真的很美!”莫扎特哈哈大笑,“当然你的觉悟更美!”“那还真是承蒙夸奖了…”陆秉不由地思索着自己哪来的毛线觉悟…又特么美在哪里…但是看着对方不含任何虚假的赞誉…“虽然我只是个旅馆伙计…但是土耳其进行曲是我最:()从阎魔亭开始的型月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