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院子。有点眼熟。是苗秧刚进入小世界后,被施斓带来见秦司砚的地方。秦司砚还是穿着舒适的睡袍。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但气质冷厉,像君临天下的王。男人翘着二郎腿,微微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块象棋,听到声音,才放下。他看过去,目光落到苗秧的脸上,眉头一蹙,声音沉冷:“来了。”施斓垂着眸,“是,先生。”他看向苗秧,苗秧也正好看向他。四目相对,施斓眸色微动,随即变得冷漠无情,他伸手推了一下苗秧。苗秧猛地向前扑去。施斓明白,明白先生的用心良苦。先生要他亲自将自己的宠物送出去,亲手送出去。不仅要自己记得,还要苗秧记得。施斓在苗秧下意识往后看的时候,又是用力一推,男人声音毫无波澜,他说:“好好伺候先生。”苗秧往前踉跄了几步,人已经走到了廊下。他抓了抓头发,“不是,这氛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侍寝的。”168脱口而出:[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只能躺平了。]说完,168赶紧闭嘴。就怕苗秧炸毛。不过苗秧没来得及炸毛。佣人拿了拖鞋过来给他换上。苗秧换了鞋,“谢谢啊,美女姐姐。”他明明说得很小声,但是四周太静,所以显得他的声音清晰又响亮。说完,苗秧自己都懵逼了。不止他,就连给他拿鞋的女孩脸色都白了白。秦司砚手臂靠在扶手上,笑了笑,这一笑缓解了紧张的气氛。身后,垂着眸的施斓眉头一蹙,虽说苗秧这小子,对女孩子态度确实好很多,但是还真不是为了撩妹。但是施斓眉头还是蹙了一下。罢了,与他无关。苗秧自己都很尴尬。因为这场景太诡异了。秦司砚看向施斓,“喝酒了?”施斓头皮一紧,老实答:“喝了点。”秦司砚:“喝了点?点是多少?”他语气平平,可是施斓心里已经拧紧,“喝了大概半斤洋酒。”别说,他一个混血说喝洋酒还挺搞笑的。如果气氛没有那么僵硬紧张的话。秦司砚手指点在沙发上,问:“酒醒了吗?现在清醒不清醒?”施斓额头开始冒冷汗:“醒了,清醒的,先生。”秦司砚:“好,先生且相信你一回。”施斓喉结滚动,“谢谢先生。”苗秧站在一旁也缩着脖子,就怕这无形的战火延绵到自己身上来。可惜,今晚的事儿,都是因他而起,不仅躲不过去,还要他亲自参与。“苗秧,过来。”秦司砚终于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了。苗秧抬眸看去,对上秦司砚还算温和的眼神。慢悠悠走了过去。秦司砚招招手,苗秧看了看,秦司砚坐着的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他只能弯腰,“先生,有什么吩咐吗?”秦司砚的手落到他的肩上,苗秧一愣,随即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把他往下按。苗秧眼睛蓦然瞪大。这不轻不重的力度,却像沉重的山一样,直接把苗秧按坐在地上。苗秧表情有点懵。一只手落到他的头上,轻轻摸了摸,男人语气很轻,透着温柔之意:“有点蠢,但还能教。”苗秧:“……”不是,这不对劲啊!“发财了,我感觉到我的人格正在被侮辱。”168嘴很贱:[哎呀,对你来说人格被侮辱算什么事儿啊?这不清白还在。]苗秧想到什么,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他都没来得及漱个口什么的。虽然……但是……算了!苗秧识相的没有说话。大丈夫能伸能屈。施斓目光沉冷,里面只有对先生的恭敬,仿佛苗秧只是再小不过的蝼蚁。秦司砚摸着苗秧的头,盯着苗秧脸上的血痕看了眼,和外面的众人道:“不听话的狼王,照样会被取代,无法向主子保持忠诚的狼会被猎杀,对主子的想法有异心的蠢货,该怎么处置?我会让他低跌入尘埃,永远抬不起头。”外面的人都低着头听训。秦司砚说:“都下去吧!好好休息。”“是。”施斓和齐助手等人都下去了。秦家家大业大。秦司砚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业内的佼佼者,皆是青年俊秀。不乏野心勃勃的。但是对秦司砚必然都是又怕又敬。。。秦司砚其实很少提点别人,他一般只做不说。可是……垂眸看为了坐得舒服一点,趴在他膝盖的少年。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想法不被理智所掌控之感。明明该那样做的,可是又会以各种细小的理由做了相反之事。他的手指插在苗秧清秀的发丝里。秦司砚说:“施斓走了。”,!苗秧转头看了眼,“哦”了一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不舍之情。“其实我还是挺感激斓哥的,虽然他有点暴躁,哎呀,不是说他不好的意思,但是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就算他经常打我,我对斓哥,也不会存什么不好的心思的,以后大家一起为先生办事,我高兴。”168:[……]扯太多了,宿主,而且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被打过?除了刚来的时候。苗秧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趴在秦司砚的腿上,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疲惫感少了不少。“发财了,想必这就是真宗的纯阳之气吧!不愧是主角攻。”168矫正:[我的宿主,是气运值。]苗秧没管他的纠正,看了眼进度值。天了,16100。哇,他好久没看过了,进度条动了好多。其实也就才16100,可他之前的进度太慢,突然看到这么一截,感觉还挺多的。秦司砚目光森然,“是嘛,先生很期待。”听到秦司砚说话,苗秧回神,仰起头,眉眼带笑,“以后还要依仗先生关照。”他盘腿坐在地毯上的,仰起头看秦司砚,宽大的领口里一览无余,脖子修长,脸颊透粉。目光带着崇敬之色。像祭献一样。秦司砚笑了一声,手从他的头上滑落,拍了拍少年的肩。:()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