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斌也平静的蹲下去帮他捡，脸上不动声色。“可能是吧，最近胃口不太好。”
虽然知道白予辰并没有做什么，他也只是寻常有了机会就往上爬的求职者。但于斌还是心里难受，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渐渐的横隔在他和白予辰面前，除了让他们渐行渐远，别无选择。
文件捡完两人起身，于斌看了下腕上的表，很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b？”白予辰拉住他。“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
“不用了。”于斌笑笑。“你还在实习期，很多东西需要花时间学习。”
“就一顿饭，又不会花很长时间。”白予辰漂亮的眉头微微拧起，神情看上去有些低落。“b？你没有以前那么爱说话了，我们之间也生疏了许多。以前我们在美国的时候，一起探讨学术论文，一起吃饭，一起熬夜，我有些怀念那时候的我们。”
于斌沉默片刻，打断他。“那都是以前了，每个人都会变。”
白予辰愣住。
于斌说完不等他反应，径直绕过他离开。
宋则成和几个手下早在电梯口等着，结果于斌半天没来，微微沉下脸，他吩咐其中一个手下。“去看看于助理在做什么，慢吞吞的，他是乌龟吗？”
说到后一句明显有了些怒气。
那手下应了声“是”，很快跑去找于斌。
过了片刻，于斌跟着下属出来。
宋则成见了人倒没那么大火气了，只略略不满的挑了下眉，沉声道。“这么慢，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请你吗？”
于斌垂着头，低声说:“一些事耽搁了一下。”
好聚夜总会不远，宋则成要做的又是亏心事，所以带的人不多，除了真的找几个老总聚一聚，其他都是作作样子。
到的时候基本那些老总也都到齐了，宋则成亲自请客还大驾光临，谁敢拂了他的面子？那简直是不敢在a市混了。
大概是气氛有些高涨，有个阔绰的老总直接叫了几个袒胸露乳的女人进来，几乎人手一个，宋则成坐在为首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周身气势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因此一时也没女人敢上去。
几个老总在底下起哄，纷纷笑着拍马屁说要把自己家里养着的美人送给他当情妇。
宋则成笑的漫不经心，也不回绝也不答应。
于斌坐在他的左下方，因为一直闷声不说话，长的又瘦瘦高高漂漂亮亮的少年模样，那些女人就都以为是哪位老总养的小情儿，直接就带过来了，因此一个个各怀鬼胎不上去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