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福尔摩斯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雪白的浴巾围在腰间,遮住最重要的部位,可露出的宽阔的胸膛,笔直的大腿,也充满了诱惑力。
男性荷尔蒙爆棚。
性感到无以复加。
“怎么又不吹头发。”
白泠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瞥了一眼任由头发湿漉漉得躺着水珠的夏佐福尔摩斯,不赞同道:“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这样会感冒的。”
说着,白泠站起身来,身形一晃,夏佐福尔摩斯只觉得眼前一闪,距离自己还有至少两米距离的啊白泠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微微低头,看着白泠拿着毛巾为自己擦拭。
白泠不是第一次给他擦头发,吹头发,每次他都会抑制不住的喜悦。
今天较之以往多了几分紧张。
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感到紧张。
他要勾引他,不对,是引诱他。
他们交往了一个月,可这一个月来,他们之间的触碰仅限于亲吻抚摸,除此之外,并没有再深入下去。
他越是喜欢他,在被白泠吸血时他体内的谷欠越是浓烈,就算白泠用手帮他,他也迟迟无法释放。
他渴望更进一步。
除此之外,他也非常渴望能看到白泠意乱情迷的一面,每次进食都只有他一个人身陷情欲。
他踌躇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在今天迈出关键性的一步,不成功便成仁。
“要不要吸血?”夏佐福尔摩斯抿了抿唇,将唇抵在他的耳边,徐徐吹气。
“嗯?昨天不是刚吸过?”
白泠专注地替他擦拭头发,弯唇笑了笑,道。
明明自己才是血族,偏偏这家伙比自己还要上心,这个月已经不知多少次这么问他了,这积极程度,若是换做其他人,他都要怀疑那人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他自然不会怀疑夏佐福尔摩斯是别有居心,这大傻子就是怕他饿着,好像生怕他哪一天会饿死了似的,所以总是一遍又一遍问他。
殊不知今天的夏佐福尔摩斯的确是别有用心,这颗心还染上了金灿灿的颜色。
白泠如今进食吸血的频率也比以前要快了一些,但是都严格控制在自己的伴侣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昨天刚吸过血,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进食了,真吸坏了怎么办吶?
“你放心吧,我不饿。”见夏佐福尔摩斯没有吭声,白泠又说道。
哪只他话音刚落,夏佐福尔摩斯突然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然后搂着白泠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压倒在kgsize的柔软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