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安身体上感觉到舒服,可是心里却像堵了一堵墙似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难受。
“白泠!”
“泠儿,只要你答应我不离婚,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我们重新开始。”
薛怀安说得很真挚,可是白泠却不为所动。
什么叫既往不咎?
那些他和井余一同出入酒店的照片?那天他和井余的拥抱?
说到底,薛怀安还是不相信他,还是认定了他和井余之间的奸情。
纵然他解释了很多遍,可薛怀安还是不信,那么他以后也不会再解释了。
有句话说的好,相信你的人,不用解释,不相信你的人,就算解释了也不会相信。
所以,解释有的时候是很苍白无力的,苍白到还会让人认为你做贼心虚,才急迫地想要掩饰。
呵,多么可笑?
破镜难重圆,哪怕伤疤好了也无法抹去曾经所受到的痛。
“薛怀安。”白泠喊了一声,眉眼间一片认真,语气难得的温和,“我们放过彼此吧,好么?”
眼前的少年,明明还是这个人,可是却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再也不像曾经一样会对着自己撒娇,对自己笑,总是一脸冰冷地看着自己。
让薛怀安内心极度恐慌,他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
白泠抬眸肯了一眼薛怀安,见他不说话,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在擦身而过时,薛怀安的大掌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泠儿。”饱含深情的声音。
“嗯?”白泠回眸,眼睫微垂,不冷不淡地发出声音。
“你是不是认定了我喜欢你,就认为我不会伤害你,所以有恃无恐?”
薛怀安沁凉的声线,从唇齿间溢出,一字一句,掺杂着莫名的情绪。
他俯视着白泠,凤眸中弥漫着一片暗流无声,隐隐染上一丝浓重的悲伤。
白泠敛了敛眸,将薛怀安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或许有过片刻的柔软,可是一想到这几天薛怀安的所作所为,仅有柔软也在顷刻间变得坚硬。
唇边溢出一丝冷笑:“没有。”
我想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曾经说的话都是对的,我本来看中的就是你的这样脸,可是和你结婚三年,什么都没得到,所以我不甘心。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我只是馋你的身体而已。
而现在,我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兴趣了!
刚好我们的合约还差一个月不到,以后路归路,桥归桥,此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