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说正事，”一到尴尬就说正事已经是陈煦的老毛病了，他一边擦嘴一边说，“原书里的陈煦死前最后一个行程是一个综艺，地点在f城国际影视中心。”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剧组的戏他应该拍不成了。
祁安点点头：“挺好的，录综艺不用剧烈运动，有助于你养伤。”
那是个恋综。陈煦斟酌许久，还是没提：“根据原书里的内容，苏染月和顾卓然都去了，刻意做了很多手脚羞辱我。但现在剧本已经被魔改了这么多……”
意外大概只增不减。
……
居家休养这几天，陈煦无聊地都发霉了。
他已经收到了唐雨和吴悠的通知，1月10号要去录制棚，在此之前好好休息。
“祁安，你一直远程办公不会有问题么？”陈煦无聊，就不断骚扰祁安。祁安很耐心，视线不离开电脑，还能做到有问必回：“还行，有些不方便但能克服。”
话音刚落，祁安的电话震动两下。
“你好。”祁安按了下耳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处理工作。
陈煦歪在床头，支着脑袋看着他，兴趣盎然，专注极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祁安回：“在。”
“抱歉，有些忙。”半分钟后，祁安道。
接着，又是长达半分钟的静默，祁安：“我考虑一下。”
一分钟后，电话挂了。
陈煦啧啧两声，看了看手机：“你打了三分零二秒的电话，一共说了十三个字。”
祁安：“……”
他拿掉耳机，电脑也关上了，认真道：“伤口还疼不疼？下地走路感觉怎么样？”
陈煦：“这十秒，你足足说了十五个字。”
“……”祁安看出来陈煦很无聊了。
他面无表情：“今晚跟我参加一个酒局？”
陈煦被憋坏了，听到任何户外活动都能立刻兴奋起来：“好呀好呀，去哪里？”
他身体微微前倾，尾音上扬，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期待，像跟妈妈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朋友。
祁安视线炙热了一瞬，又迅速移开，轻咳一声：“f城东郊开发区，祁氏几年前就开始准备这个项目了，最近在找合作商。”
“合作商是原书里祁安看好了的，这几天刚好都在f城，他们订了丰味坊的包厢。”
“丰味坊？！”陈煦肉眼可见地开心了：“那家餐厅特别火爆，好久之前就想去一次了！”
就是太贵……
祁安冷漠道：“还记得你的忌口吧？”
陈煦：“……”
“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