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独一无二。
白凤安浑浑噩噩的转身回去。
他在这一刻忽然不懂自己之前那么多年是在坚持什么了。
明月看着顾流矜。
这几年对方越长越高了,让她有种自己把他养的很好的错觉。
“谢谢妻主,妻主做饭真好吃!”
顾流矜懒洋洋的把上半身压在明月身上,环抱着她,只感觉他的心这一刻被填的满满的,软软的。
他从没如此庆幸过自己当初孤注一掷的离开顾家,抱着被厌恶,去死的决心进入明月的房间。
他的那一轮明月一开始只是稍微的照亮了一点儿他。
但他经年累月的缠着她,黏着她。
于是。
明月被他拥入怀中。
他可以私窥月亮了。
白凤安大病了一场,烧的迷迷糊糊,中间有几次差点就死了,是明月出手给救回来的。
他醒过来之后看到明月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和离。”
明月很平静的道:“好。”
白凤安放在被褥上的手瞬间收紧,他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离?!”
“不用。”
明月根本不感兴趣。
白凤安脸色发白,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我觉得恶心!我觉得你们恶心!你宠妾灭妻,为一个贱人做饭!你不觉得丢人吗!你……”
“你当初的情人,几个月前来了镶州。”
明月道:“我都还没觉得你恶心,你又何必如此倒打一耙?”
白凤安眼睛微微瞪大,随后他语调急促的道:“我要和离不是因为皇女,我跟她这么些年一点联系都没有!!我和离是因为顾流……”
“无所谓。”明月神色淡淡,“你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她转身出去。
白凤安脸色煞白,他紧紧抓住旁边儿锦兰的手,“她是不是以为我跟皇女联系了?我没有,我没有联系!我病不是因为皇女,是因为她给那个贱人做饭,是因为她啊……”
锦兰现如今已经嫁人了,当初对明月的那些暧昧心思压了下去,他现在是真心为白凤安考虑。
“女君好说话,主君不若退一步,好好道歉,女君不一定会非要跟您和离的……”
“不行!”
白凤安牙关紧咬,“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是她负我!”
最终,一纸和离书,她们和离了。
白凤安搬到了明月府邸的对面,他整日请戏子唱戏,吵闹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