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身体微微发颤。
顾流矜没有发现她的颤抖跟情动,因为他颤抖的更厉害。
心跳声大的他根本听不清明月有没有回答,他抖着手去缓缓的往上往下游弋,每碰到一点儿地方,他就有种激动到几乎要昏过去的错觉。
翻涌的贪欲吞噬了他,这两年以来梦寐以求的一幕让他喘不过气。
他抖着手把手指从肚兜下面伸进去,轻轻软软的布料搭在手背上。
顾流矜整个人都在发烫。
“姐姐,这是真的吗?”
顾流矜一下又一下的去吻明月的脸颊,生涩的讨好着明月,却又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狂热,“我感觉跟做梦一样,我快疯了……”
酒气上头,明月的顾忌也就少了很多。
她抬手卡主顾流矜的脖子,身体微微跟他拉开距离,随后回头看过去,跟他对视,“想清楚了,真不后悔?”
“不悔!绝不!”
顾流矜眼底泛红,他眼神极为坚定,“哪怕姐姐今天只是玩玩儿我,从今以后都不在碰我,我也愿意!”
“说什么胡话……”
明月问清楚了,就不再忍着了。
她手臂搂着顾流矜的脖子把人往下压,唇齿相接。
湿润互相碰撞着,顾流矜学的很快,他开始反客为主,手臂紧紧抱着明月的腰,胡乱的摸着。
暧昧的接吻声响起,她们磕磕绊绊的朝里间睡觉的地方走去。
长祈处理完事情赶过来照顾明月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他想进去,但门外的长乐挡住了他。
长祈微微皱眉,“怎么了?”
长乐是后来的,跟长祈并不是同一批伺候的,对长祈没太多同事情,反而因为同为在内宅工作,她对长祈有一些不放在明面上的敌意。
这也是为什么顾流矜能在明月喝醉后进去的原因。
她不愿意看长祈一边儿得宠霸占主子,一边儿又仗着主子宠爱,抓着内宅权利不松手。
长乐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主子刚才叫过水,这会儿刚歇下,你进去…要是撞见了,怕是不太好。”
长祈一愣。
明明是夏日,凉爽的夜晚,他却觉得从头凉到了脚底。
明明是很简单的字眼,却仿佛分析不清。
叫水?洗澡就要叫水,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他不能进去?
他撞见什么会不方便?他怎么就听不懂?
他藏在袖中的手在隐隐发颤。
虽然早在一开始碰主子之前,他就已经不停告诉自己,他不可能是主子唯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