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见傅城筹带着拳击手套,和同样带着拳击手套的健身教练过招。
说是过招,实在不妥当。
那健身教练真的只是个花架子,一身腱子肉在傅城筹狠辣利索的招式下毫无还手之力。
反观傅城筹,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甚至出招的时候保持他一贯的风轻云淡,竟还穿着衬衣和皮鞋,可以说是侮辱性的单方面教训。
而两个保镖架着哭得几乎昏厥的傅太太在一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杀人诛心,用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打败他们,傅城筹一向熟练。唐镜堂让保姆找来一个不锈钢的盆,一铁勺打在盆上。
“duang”地一声,突兀又搞笑,傅城筹停下了动作,循声看去。看清是唐镜堂的一瞬,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错愕,但旋即被平静的狠厉代替。
教练有了喘息的空档,起身竟想要偷袭。
救他都不知道,真是个蠢人!唐镜堂暗骂了一句国粹,还没来得及制止,就见傅城筹一脚踹到那教练的腹部,把教练踹到一旁的花盆上。
力道之大,把那花盆都震裂了,教练终于在血泊中昏死过去。
见情人生死不明,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真喜欢,傅太太发出开水壶一样的尖叫,也昏了过去。
唐镜堂走到教练那儿,他脸上糊满了血,眼睛肿地只剩一条缝,那副勾富婆的好皮囊也没了。唐镜堂快速检查了一下,还有气,就是左腿和左侧肋骨断了,左腿的腿骨扎破皮肉露了出来,以后估计要跛。
唐镜堂对保镖道:“把太太送回房间休息,把这人搬到医生那儿。”
傅城筹解下拳击手套扔在一旁,看都没看这边一眼,仿佛只是那个从容自如的老板。只有额前落下的一缕碎发证明他刚刚确实进行了剧烈运动,并且把一个壮汉打昏了。
老板不发话,保镖不会动。
唐镜堂冷道:“傅先生!”
傅城筹边往书房走边道:“听她的。”
没出人命,万事大吉。
唐镜堂先给蒋瑞年发消息报平安,处理完一切后对管家道:“林叔,外面的事情二哥去处理了?”
林管家点点头,道:“这事闹得很难看,傅总的死对头今天都在人前明目张胆地嘲笑傅总,还买了娱乐八卦的头版新闻胡说。”
“衡泰集团的齐董?”唐镜堂听说过。
林管家点点头,“他家手下的风投公司,近几年收了很多公司,表面和我们傅氏集团客客气气的。可他们野心很大,仗着自己是香港公司,在内地有政策优惠,想要分走傅氏的蛋糕。刚刚和傅氏竞标,抢了我们一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