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卿听见宋泽这么说思睿,顿时有些气鼓鼓地:“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弟弟的呀?”
思睿听不懂赝品是什么意思,但见苏言卿维护自己,便跟着嫂子趾高气昂地附和道:“就是就是。”
宋泽顿了几秒,压着声音,清冷的眉目上面夹杂着一丝深沉:“哪有老婆帮着丈夫的弟弟说话的呀?”
“……”
相处一个星期,纪敏和丈夫总算从渝州回来,并接走了思睿。苏言卿在思睿走得那天依依不舍地同小家伙道了别,这天早起去上班,在电梯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整齐地戴着工牌,不经意间让她想起了思睿小朋友每天去幼儿园都会在校服左肩的口袋上带着自己名字的学生牌。
唉,思睿走的第一天,想他。
不知道思睿到了学校或是回了家,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想她。
苏言卿刚坐到工位上,vervar就抱着一大堆文件进来,本以为她放完文件就走了,没想到vervar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一旁。
苏言卿抬头,问道:“vervar,还有什么事儿吗?”
vervar一整天状态都有些不对劲儿,没精打采地说:“苏总,还记得我们之前去谈业务的那家公司吗?”
“嗯?”
“就是凌晨才回家的那次。”
“和斯乐的那一次?”
“对。”vervar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刚刚斯乐的老板陆总打电话过来说希望苏总可以高抬贵手,他之前有眼无珠才冒犯到您。”
“啊?”苏言卿都有点儿懵圈,距离上次那次见面都过去足足两个星期了,陆景逸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vervar接着说:“陆总没具体说是什么事儿,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代为转达。”
“好吧。”苏言卿有些一头雾水,按了按手中的签字笔,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vervar见苏言卿也不知其中缘故,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退出了办公室。
苏言卿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肩膀完全塌下来,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车流,秋末的气候有些变化无常,上午还是惠风和煦,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色变得浑浊、暗淡。
她收回视线,目光有落在右手手腕上那一条纯金色的手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