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男人,有意激他:
“夏总,很在意吗?”
恨她这种轻佻散漫的语调,夏暮寒扯开陈怡妍衣服收拾她。
是那个人调教出来的,可现在的他迷恋她的一切。
“妍妍。”
“慕寒。”
夜半,陈怡妍缓睁美目,看着身边熟睡的夏暮寒,俊美的五官如画般引人入迷,稍稍上扬的浓眉,长而微卷的睫毛,绝美的唇形,邪魅倾世的容颜无处不张扬着矜贵与优雅。
她再次迷恋的欣赏着这张过于完美的面孔,轻轻吻住男人的粉嫩薄唇。
夏暮寒睁开双眸伸手摁住她狠吻,吻够松开,压住她白嫩光滑的玉体,深沉低语:
“不许再让其他男人碰你。”
“夏总对所有睡过的女人都这样说啊。”
“只对你。你是我的。”
“你说过很多次,次次食言。”
“这次不同,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要了你,只认你!
夏暮寒说完,温柔的缠吻她。
“答应我,不许再让其他男人碰你。”
“我答应你。”
和她玩玩-2
尝过一次她的身体,夏暮寒更能明白那个人为何在德国秘密养了她整年。
后面几天的画展,夏暮寒每晚恋陈怡妍在床,不舍得离开她半步。
“慕寒,我给你画肖像画,好吗?”
“不给。”
陈怡妍伸手搂住男人脖颈,柔声撒娇哄他:
“给画嘛。好不好。”
怎么非要画他,艺术家都有怪癖,见不得完美事物,遇见便着迷,非得画的尽善尽美,方才满意。
夏暮寒受用她的哄,扯唇浅笑,“洗完澡给你画。”,说着抱起陈怡妍去洗澡。
一个小时后,夏暮寒浴袍裹身,懒散倚在沙发给陈怡妍当画模。
“慕寒怎么样都帅。”
“好好画你的。”
十几分钟后,陈怡妍已收笔,正要将画好的肖像画拿给夏暮寒,男人手机忽然响起。
林静雅来电,夏慕寒长指滑开,电话那边的女人心急如燎,语调饱含紧张:
“慕寒,伯母哮喘复发,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快赶来英国。”
“等我。”
夏暮寒摁灭手机,即刻迈步走去衣橱穿衣。
傅亦霏伴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曾经做过两次手术,收效甚微,加之后来患上哮喘,身体状况岌岌可危,夏暮寒爱母心切,素来对母亲言听计从,自幼从未忤逆过傅亦霏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