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我们去买衣服吧。”宋虞姬指着商场说。
殷卿云看了眼离他们很近的商场，点了下头，又看向白清月，似乎在问她的意愿。
白清月的脸色有些僵，本来就因为出现了她讨厌的人，心情原本就不爽，现在宋虞姬又来横插一脚。
她只能勉强地挤出笑容：“那就走吧。”
三人一前一后，宋虞姬跟殷卿云并肩，一路上都是白清月在叽叽喳喳地说着，她和殷卿云没有一个人开口。
宋虞姬没有想要逛街的欲望，如果不是怕殷卿云出事，她也不会过来。
尤其是白清月这个人。
白清月似乎注意到旁边有道强烈的视线，似乎一直对着她，她颇为无奈。
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吗？还是觉得她会伤害殷卿云？虽然说她是会伤害殷卿云没错，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清月看向她，却在两人碰上视线的时候，宋虞姬快速地移开目光。
艹，不会被发现了吧。
宋虞姬想着一会进商场，找个时间跟殷卿云去上厕所然后带着她跑，现在白清月忽然一眼瞥过来，不会是被发现她的目的吧。
宋虞姬紧紧地挨着殷卿云，手也自然的挽上殷卿云的胳膊，得以来回避白清月的视线。
“……”白清月微微挑眉，看到宋虞姬躲着自己，不会是在心里想什么坏事吧。
—
三人到达商场，白清月拉着殷卿云到各个服装店里看衣服。
宋虞姬跟在她们身后，脑子一直在想一会什么骗过白清月，带殷卿云离开这个地方。
白清月挑选了好几件衣服，她塞给殷卿云几件漂亮的衣服，笑着说：“你去试试看，应该适合你。”
看到裙子的殷卿云神色微微一变，她把裙子塞给白清月，“我不喜欢穿裙子。”
白清月觉得可惜，“啊？为什么，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裙子才对。”
殷卿云没说话，只是尴尬一笑。
白清月也不勉强她，她看了旁边沉默的宋虞姬几眼，然后把裙子塞给她，“要不你去试试？”
宋虞姬表情也不太好看，白清月选的这些衣服都是符合殷卿云码数的，她穿了只会很大，宋虞姬怀疑她是想看自己笑话。
但宋虞姬还是接过来了，她说了声谢谢，走进换衣间。
白清月又挑了几件不错的衣服。
殷卿云跟在她身后，白清月回头瞄了她一眼，问道：“云云和你朋友的关系很好吧？”
殷卿云微微歪头，殷卿云不是傻子，她能看出宋虞姬和白清月好像是旧相识。
不过宋虞姬好像没跟她说过关于白清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