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煜冷笑一声,“你们挺暧昧呀!”
叶清弦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他给我戴上的时候,我也有些惊慌,想要拒绝的时候,他已经给我带戴上了。
而且我们是那么好的朋友,我不好伤他的心。”
晏景煜冷哼一声,他目光锐利,冷冷地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还在骗我!你现在留在我身边,对我虚与委蛇,是不是因为想要探听消息,好给你的情郎报信?”
叶清弦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晏景煜死死的盯着他,有些疯癫的说道:“等你的情郎荣登大位,你会对我怎么样儿,杀了我?毕竟我之前对你趁人之危!我的好弟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杀了我吧!”
叶清弦着急的都要哭了出来,他急道:“真的不是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晏景煜拿起那玉佩,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面全是轻蔑与讥嘲,“你让我怎么信你!你让我怎么信你!这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吗!”
叶清弦摇了摇头,急道:“什么定情信物!他是我的朋友,但绝对不是情人!”
晏景煜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他背过身去,“你走吧!我这会不想看见你!”
叶清弦站起身来,忿忿不平的说道:“你又在发什么疯?不过是个玉佩罢了!”
晏景煜转过来赤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不过是个玉佩罢了?定情信物都随身戴在身上了,你还要我怎样!难道你还真想把我当做傻子一样的耍吗!
我真是错看你了!我以为你本性纯良,却原来心机如此之深,让我被你耍的团团转!
闹掰
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是皇上,谁敢威胁到我的江山,我谁都可以舍弃!
看在我对你有几分情分的份上,你赶紧走!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还有咱们的一年之约作废!你以后不必再来!只要你安分守已,你的官、你的命都可以保住。”
晏景煜定定的看着他,“但你若是真的跟你的情郎通风报信,你的命,我就留不住了。”
叶清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前这人陌生的很,再也不是那个含情脉脉看着他的人,而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
他为什么如此多疑?为什么如此不信他,他心灰意冷,再也不愿解释。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被他整乱的衣服,走了。
他走后晏景煜趴在床上,心痛不已。
他头一次付出真心,却得了个这么样的一个结果。
感情终究是强求不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他并不喜欢自已,幸好自已及时清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清弦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府邸,他来到了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凭什么这样平白的诬赖自已,只是因为一个玉佩!
他扯下那个玉佩扔在床上。
就只是凭着他一人的胡思乱想就断了两人的一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