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儿快速出门去准备车,侯天涞收拾好文件,带上外出基本不离身掩饰用的皮包,正要出门时桌上的老式手摇电话响了!侯天涞放下皮包接起电话。“喂!哪位?”“是我~吴敬中。”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听出是吴敬中。侯天涞:“吴大哥,您有什么指示?”吴敬中:“问你点儿私事儿!一辆全新的斯蒂庞克牌轿车能值多少钱?就是陈纳德开的那种!”侯天涞一听,就知道剧情进行到了斯蒂庞克原理那部分了!就是这个吴敬中怎么不打电话问他小舅子,却问到自己这儿来了!可能是觉得多问几个渠道更保险,省的让余则成吃了回扣。这车的价格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想剧情里是十六两的大条两根儿,十两的金条五根儿!百元面额的美刀两沓,应该是两万。所以侯天涞就直接告诉了他。侯天涞:“吴大哥,这东西也分型号,不过两万多美刀总是要的!怎么?您对这车感兴趣儿?我倒是有门路……。”吴敬中:“不是!我一个拿死工资的,可买不起。就是替一个朋友问问。改天请你吃饭,没事儿我挂了!”“侯专员,车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侯天涞刚挂了电话,丁三儿就敲门问道!侯天涞:“拿上我的包儿!咱们出发。”汽车很快来到牧家,侯天涞一个人走进牧家院子。自从牧老爹被恶霸佟麻子打死以后,牧春花一心想着报仇。整个人处在仇恨中,当她见到侯天涞敲门进院儿的时候人才有了些活力。牧春花:“侯大哥,我爹被佟麻子的人打死了!我要给我爹报仇!”见美人满脸泪水扑进自己怀里,侯天涞心满意足的拍着牧春花的后背安慰道:“春花,你先别急。一切有天涞哥在,我一定会替牧叔叔报仇雪恨的!”牧春花痛哭了一场,心中郁气散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和侯天涞叙述牧老爹遇害的经过。“天涞哥!我爹身体本来已经恢复了很多,那一天和宝强哥出去遛弯儿!我爹被佟麻子家的狼狗给咬了!宝强哥一时着急,就把那恶狗给打死了!佟麻子让我爹给那条恶狗当孝子贤孙,风光大葬,还得三步一磕头,五步一叩首。我爹气不过,就骂了佟麻子几句。那佟麻子就让打手将我爹打死了!呜呜呜!天涞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佟家拼命了!”虽然看过原剧,可是那只是电视剧。现实里听到牧春花的哭诉,侯天涞还是气愤非常。“春花,你放心。这事儿我侯天涞管了!给我三天时间,我让你亲手报仇。”侯天涞安抚好了牧春花,出了牧家院子,回头就安排丁三儿对佟麻子开始调查。“丁三儿!你亲自去调查那个佟麻子的背景靠山,利益交换也好,恐吓也好!我要没有人敢出手帮他。”丁三儿:“侯专员,对付这种小角色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吗?我带两个人去把他绑了,带到局里。把他刮了也没人敢管。”侯天涞:“那样办,总得有个借口吧?”丁三儿:“通供……。”侯天涞:“呸!他个下水道里死耗子一样的玩意儿也配通供。我要办他个罪有应得!我要办他个心悦诚服。你去安排,买卖人口,买卖烟土,伤人害命,逼良为娼……。必须够枪毙的罪名。你也听见我许愿了!两天内我要结果,这也是我对你的考验。”丁三儿:“您放心,这事儿好办。24小时内,人就会送到四九城第一监狱。”果然,丁三儿的业务能力那是高手中的高手。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就开车带着牧春花去了四九城第一监狱。侯天涞:“春花,拿好那条打死恶狗的镐把子。一会儿进去你可以亲自动手替你爹报仇雪恨,直接打死那个畜生。”牧春花坚定的点了点头,握着镐把的手青筋暴起,身体因为仇恨在微微发抖。侯天涞半揽着牧春花走进了监狱,途中金海儿出来打了个招呼就闪人了!这个佟麻子也算是恶贯满盈,侯天涞只是把他的家产和生意分给了他的那些靠山。那些人就直接抛弃了他,还把他那些犯罪证据交给了丁三儿!这下连找证据的时间都省了。侯天涞二人进了关押佟麻子的房间,侯天涞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唰唰几刀挑了佟麻子的手筋、脚筋,又卸了他的下巴。这才割断绑着佟麻子麻绳儿!回头对牧春花道:“春花,动手吧!所有事情我都打点好了。”牧春花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娇花,看着眼前像蛆虫一样蠕动的杀父仇人。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举起打死佟家恶狗的镐把,对准佟麻子的脑袋打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十几分钟后,佟麻子已经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眼看就要嘎了!牧春花也累的拄着镐把,呼哧呼哧喘气!,!侯天涞:“出气了吗?”牧春花看着已经停止呼吸佟麻子,对着侯天涞点了点头。侯天涞见牧春花满意,掏出鲁格p08,拉动枪栓对着佟麻子脑袋“砰!砰”,补了两枪。然后转身去到隔壁关着佟麻子家人的那间牢房,示意狱警开门。然后就是“砰砰~砰砰~砰砰”的清空了两个弹夹。侯天涞走出牢房的同时,“嘟~嘟~嘟”!狱警嘴里的哨子骤然吹响。狱警王鑫大声道:“报告监狱长,有犯人企图越狱,已被狱警击毙。请指示!”金海儿:“死了就死了!咱们的人没受伤吧?死尸拉出去扔乱葬岗子。写个报告上来,我签字儿!”侯天涞搂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牧春花往外走,和金海儿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条十两重的大黄鱼非常丝滑的滑进了金海儿的兜里。金海儿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嫂子慢走。”侯天涞:“改天请你喝喜酒。”接下来就是侯天涞和牧春花的粉红色时间。…………分割线闲下来以后,侯天涞开始提前考虑后路。首先现在这套两进的祖宅恐太扎眼了!解放以后,怕是不能住下去了!看来得搬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去常住了!那宅子规格小多了!没那么显眼!可就是常年没人住,有些破败了!得找个明白人,好好整理一番,火墙、火炕,厨房、厕所都得配上。于是吩咐李峰去寻找四九城里的老手艺人。李峰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带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精壮老头儿!李峰:“侯专员,人给您带来了!”侯天涞现在在四九城里可是威名赫赫,虽不能止小儿夜啼,也不遑多让。老者弯腰鞠躬,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侯天涞:“老师傅别紧张,我姓侯的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您老贵姓?”对面老者颤着声音回话道:“免贵,老朽姓蒯。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干瓦木匠,盖房子,营造宫殿的!”侯天涞:“您就是那个和样式雷齐名的,故宫总设计师,有“蒯鲁班”之称的蒯祥大师的后辈,真是失敬失敬。”自家的来历和得意之作被人提起,蒯念祖心情十分高兴,那可是祖上的荣光。“侯长官真是博学多识,老朽确实是怹老人家的22代玄孙。老朽名叫蒯念祖。”侯天涞:“这次请蒯大匠来是专业上的事情!我有个小院子需要修整一下,希望蒯老出手。原则就一个,修旧如旧,不怕花钱,就是尽量别让外行看出来门道!”提起专业知识,蒯念祖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股独属于职业高手的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蒯念祖:“要说修房子、盖宫殿,我们蒯家当仁不让。雷家能干的我们都能干,雷家干不了的,我们蒯家也能干。”好家伙这词儿怎么听着耳熟,好像西厂厂花雨化田说过。蒯家这是让样式雷给压的喘不过来气了呀!这无论如何都得帮一把,这群人放到几十年以后可都是非遗传人。侯天涞:“蒯家的信誉和手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蒯老请随我去看看我那小宅子,那小破宅子请您这样的大匠出手有些大材小用了!”蒯念祖:“侯长官说的是哪里话,在我们匠人眼里,营造活计就没有大小之分,只有好坏之别。”要说侯天涞为什么对一个泥瓦匠这么礼贤下士。那也是有原因的!这些高明的瓦木匠都是半个风水先生。要是一个不注意得罪了他们,轻则让你家宅不宁,重则让你家破人亡。你还别不信,侯天涞上辈子可是见识过的他们的厉害!当年他一个常年在莱阳倒腾无缝钢管到沙漠的朋友,就是因为拖欠泥瓦匠的血汗工钱,被人家报复。在他卧室的房梁上放了一把剪刀,门槛儿地下埋了三支酒杯。他们一家人搬进那栋别墅以后可是怪事连连,倒霉事儿不断。后来还是侯天涞帮他从港城请了个真正的风水大师,就差把别墅拆了!才找出那几件儿“镇物儿”的!最后摆酒道歉,双倍工钱一样都没少,才算把那件事情解决。那些泥瓦匠还是半吊子水……。现在轮到侯天涞自己动工修房子,当然得把有家族传承的大匠供起来了!说实话,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侯天涞是真信,毕竟丫都穿越了!鬼知道还有什么事儿是不会发生的?李峰开车,把侯天涞和蒯念祖拉到南锣鼓巷95号院。蒯念祖没有看侯天涞的东跨院,而是先去了四合院的正院儿!其实这也是侯天涞第一次仔细看这个诸天万界的着名所在。只见红油漆的大门已经漆面剥落,门洞两旁的圆形石鼓见证了这个院落的风风雨雨。蒯念祖:“侯长官,这主宅和您的跨院的风水息息相关。所以我得观察一番,后边儿才能知道应该怎么修整。”侯天涞:“那就请蒯大匠给我说道说道。”谈到自己的专业,蒯念祖自有一派宗师气度。,!蒯念祖:“都说这制式四合院儿的大门开在东南角儿!其实不然,这只是一间车轿房。也就是说,这个级别的院子是没有大门的。人们所说的大开中门,迎接贵客的情况,必须是到一定的品级才能拥有的住宅制式。”说着话,李峰推开大门,一行人往里走。蒯念祖指着垂花门道:“这垂花门不是门,而是一间屋子,而且一定要是双屋脊。这垂花门还一定比大门高。”侯天涞和李峰抬眼一看,确实如蒯念祖所说。对这位蒯木匠更加佩服。蒯念祖继续向前,此时侯天涞发觉异样,于是对李峰询问道:“这院里人都死了?怎么一个出来看热闹的都没有?”李峰嘿嘿一笑道:“我早上让丁三儿来警告了这些人,让他们别出来捣乱。”好吧,这是清场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出行也能享受这待遇。“侯长官。”见蒯念祖招呼,侯天涞赶紧上前。蒯念祖继续介绍道:“再往里面走就是内宅,可千万不能说是内院,那可就露怯了!内院是另外一回事儿!”好吗?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侯天涞觉得头皮发痒,这是要长脑子的前兆。蒯念祖:“这正经的四合院儿一定要有抄手游廊,这是为了内宅家眷串门子上厕所淋不着雨雪。这宅子不行了!抄手游廊都毁坏的差不多了!可惜了!这厕所是有规矩的!应该在内宅的西南或者东北耳房。倒座儿住的是下人,不能在宅子里如厕,得去外边儿的公厕。现在的大杂院儿没这讲究了!好多厕所恭桶一扔,好好打扫打扫,都改住人了!这些人也不嫌晦气。”对此侯天涞不发表意见,不然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蒯念祖说的兴起,也不理会侯天涞是否感兴趣儿!继续侃侃而谈。“这厨房一般在东南耳房,和东北耳房的厕所对应。按上北下南就构成上厕所,下厨房的说法。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四合院儿的所有房间都不能有后窗,包括家主住的正房也是一样!”ps:有本早奏,无本退朝。:()我在年代剧里捡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