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边缺席了六年,错过了很多他人生的抉择,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却发现他已经走往另外一条路,不免感到遗憾。
“因为曾经有个女孩跟我说,甜点师傅的工作太梦幻、太招蜂引蝶了,她的主权会被侵犯,我怕在她回来之前,被太多人喜欢,她会生气,你也知道,这年头,男人也是要有贞操观念的。刚好又在这时候遇到师父,我就被抓去每天洗菜切菜,之后就变成厨师了。”
尽管他说得诙谐逗趣,可韩乙茉听了却满是心疼,因为他一直牢记着她曾经说过的话。
“你不觉得那个女孩太自私了吗?”
“对啊,真的好自私,我的人生都因为她而改变了。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我还满喜欢她的自私。”
“真的?”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它。”他噙着笑,深邃黑眸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大掌用一种霸道却不会弄伤她的方式握住她的小手,一起钻进他不知何时解开的睡衣里,将小手紧紧的贴放在他的左边心房。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掌心,掌心之下是他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无半点保留的宣告着对她的真诚与热烈。
她羞怯的觑着他,他试探性的低下头,她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下颚,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蓦然,两人的唇瓣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磁力所吸引,完全密不可分,像是要把对方吃进自己身体里似的狂热,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彼此身上探索游移,感受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阳刚与柔软。
他哪里是什了不起的男人,在她面前,他只是个心甘情愿臣服的信徒。
她的信徒。
终于,他放开她嫣红的唇瓣,勾着嘴角笑说:“也许从明天开始,我会比你更想念这张沙发,每隔五分钟就想念一次。”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她抡起粉拳,直接朝他胸膛捶了结实的一拳。
“唉!不要谋杀亲夫好不好?”
“哼,你应该还不是吧?”韩乙茉故意语带质疑。
高赋率的黑眸眯成一道危险的细线,咬牙道:“看来有人是欠调教了!”话落,他发狠地将她一把扛上肩。
“啊!”她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吓得尖叫。
“嘘,小声点,你是想吵醒睿睿,再顺便把附近邻居也都叫醒吗?”
她小脸涨红,赶紧用双手捂住嘴,闷声说:“快点放我下来!”
他不放,还大摇大摆的把人扛进房间,单脚轻轻一勾,反手关上房门,把羞人的春光全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