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也是。”他看向那些伤员,示意道。
“你才知道啊,”苏云牧好笑道:“不过说起和我顶嘴,某人和陆小鸣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一骑绝尘。”
狄云飞当然知道那所谓的某人说的是自己,当即反驳道:“哪有!”
苏云牧有理有据道:“怎么没有了,起码人陆小鸣就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
狄云飞:“我什么时候动手打过你,你别血口喷人。”
“仔细想一想,确实没用手,但更过分,是用脚踢的。”苏云牧状若回想道。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狄云飞满脸疑惑,想不起来了。
“那就用你的小脑瓜好好想一想。”苏云牧刮了一下狄云飞的鼻梁,惹得他一阵羞怒,就要动手还击,苏云牧赶紧指了指他,他才堪堪止住手。
玩笑结束,苏云牧转入正题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我问你,这些人遇到的山匪,你有听过吗?他们是定安县原本就有的,还是外来的?”
官贼勾结
见说起正事,狄云飞也不含糊,侃侃道:“应该不是外来的,定安县原先就有一伙山匪,就在县北边的清风山里面…呃,不对,自从山匪来了之后,那座山好像改名叫黑风山来着,这事也有好几年了。”
“好几年?!”苏云牧惊诧打断,“可我来定安县衙门差不多有两三个月了,为什么没有百姓来报官,这期间难道没有人被抢吗?”
他原以为山匪是在上任县令离奇死亡之后,他上任之前趁虚来到定安县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有几年的时间了。
“嗯…这的确很奇怪。”狄云飞停顿思考了一会,确信道:“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我当捕头的这段时间,确实没听说有哪个人或者哪个村被抢了的事。”
苏云牧静默片刻,接着问道:“山匪为什么能在定安县祸乱这么多年,上一任卢县令没安排人剿匪吗?”
“这个…”狄云飞瞥了一眼房间内不远处的众多伤员,犹豫道:“情况比较复杂,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说。”
“那好,我们去书房里说。”苏云牧当即道。
两人来到书房,点亮烛火,给房间内带来昏暗的光线。
苏云牧忽然想起那日和雷万庭对赌输掉第一局后,狄云飞安慰自己的画面,自己是不是就是在那时喜欢上狄云飞的呢?
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他还记得摸狄云飞屁股时的手感,又软又有弹性…
想到哪里去了,苏云牧赶紧晃了一下脑袋,摒弃杂念,关上书房门正色道:“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