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温柔笑道:“知道了。”
红衣男人同样一笑,看了一眼狄云飞离开的方向,问:“现在怎么办?帮他们两个解决一下矛盾吗?”
白衣男人摇头道:“不用了,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磨合吧,他们会相互理解的,我们只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就行。”
红衣男人牵起白衣男人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好,都听你的,翼。”
同一时刻的某处,另一名戴着黑色面纱斗笠的男人进入了定安县的某座宅邸,来到了田康面前。
田康见到来人后,有一瞬间的大惊失色,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屏退了下人,朝那男人质问道:“你怎么白天就来了?不知道官府正在通缉你吗!”
“哼!老子要是不来,烟月楼的事你还打算瞒老子多久!”男人拿下斗笠,赫然便是山匪头子张莽,他语气不善,同样在质问田康。
田康确认道:“先不说这个,你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
“没有!”张莽不耐烦道:“来,说说吧,为什么不找人通知我三娘出事了?”
田康嘲讽道:“告诉你这个莽夫有用吗?难道你还能带人闯进县衙?杀了那个县令?你知道那个新来的县令是什么人吗?他可是上京苏家的人!”
张莽怒道:“我才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救三娘!”
田康冷笑:“救?怎么救?她要是被抓进牢里,我还能想办法捞她出来,但她非要想不开跳河逃跑,自己被淹死了怪谁?”
“你!”张莽指着田康气急,最后重重放下并没有动手,反而重新戴上斗笠,冷冷道:“老子去找雷万庭,和他一起商量办法,替三娘报仇。”
张莽就要离开,田康却冷漠道:“不用去了,雷万庭也死了。”
“你说什么?!”张莽猛然回头,难以置信道。
田康继续道:“他和那个县令打赌,输不起,把自己和千金赌坊一把火烧了,就是这两天的事,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确认一下。”
张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田康笑道:“我奉劝你一句,那个县令不简单,你要是胡乱行事,小心步了他们的后尘。听我的,短时间内…”
“呵,我看分明是你太孬种,怕了那个县令。要是一开始就听我的,那个县令不听话,就把他一刀咔嚓掉,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事。”张莽嗤之以鼻道。
田康威胁道:“我好言相劝,你要是不听,非要和那个县令作对的话,我只能不给你送食物,以免被你连累。”
“老子自己不会去抢?需要稀罕你的东西?别太抬举自己了。”张莽说罢转身离开宅邸,也不顾身后面色阴沉的田康。
一夜无眠
转眼又到了傍晚时分,橘红色的云霞如火一般,伴随着落日余晖染红了一整片天空,黄昏中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鸦鹊叫声,不禁让人怅然若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