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田熙挑眉,“关键难道不是你在我的家睡觉还带刀这件事嘛?”
狗卷棘顿时僵住,随后手忙脚乱的将刀放在茶几上,又在便签本里迅速写画。
【对不起!!!】
【只是习惯】
比咒灵更可怕的是人心,在外出差的咒术师们除了要绂除咒灵,更要警惕诅咒师甚至是同行的突然袭击。
因为姐姐的家有姐姐的气息,她的沙发,她的毯子,她使用过的东西,很难随时随地保持迎战状态,所以狗卷棘只能使用这种笨拙的办法。
但是却差点伤到樱田熙。
“这么谨慎。”
樱田熙站直身,似乎不会计较狗卷棘刚才的冒犯。
但她忽然开始脱衣服。
大衣的金属扣子很多,一颗颗的解开很费时间。
狗卷棘身上的汗毛几乎炸起来,头晕脑热,双手撑在沙发上往后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训练有道,体能仅次于虎杖悠仁的狗卷竟在此刻感到皮肉酥酥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块肌肉都在懒软。
一定是诅咒吧!
“金呛鱼弹慌酱!”
少年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但樱田仍是没有停止的打算,她脱下大衣,单薄的身躯在室内暖气下逐渐舒展,她轻轻挥动手臂时,衣料的张力将胸前紧紧包裹着,她身材很好,作为成年人的降谷零不小心看到也会脸红着用咳嗽掩饰。
然后委婉的劝樱田熙下次应该多穿一点,最好是厚厚的高领毛衣,完全看不出曲线的那种。
樱田熙觉得降谷零审美堪忧,拒绝听从他的建议。
狗卷棘……狗卷棘根本没看到,他连眼皮也不敢抬起,只心慌意乱的盯着樱田摇动的裙摆。
忽然一件尚带余温的外套忽然堆在狗卷棘身上。
樱田熙的香味和她暧昧的热意霎时铺天盖地的笼罩着狗卷棘,他几乎被樱田熙的温度包围了。
救命救命。
少年像只失去行动能力的八爪鱼,被大衣蒙住居然扒拉好几下才把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冒出来。
而樱田熙已经不在他面前了,她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手里拿着水杯继续进书房,看也没看狗卷棘。
但她的吩咐已经传过来了。
“把我的衣服挂起来。”
樱田熙今天出门没带电脑,她打开邮件翻看信息,母亲发来一条信息,询问樱田要不要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
她从意大利回日本后,就很少参加这种浮于表面形式的群聚活动了。
她照旧拒绝了母亲,随后再次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思索着今天午饭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