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客人更是玩的恶心,就是不要你洗澡,专门吃臭豆腐。
没办法,他们喜欢什么样,杨森这伙人就得遵从,谁让他们赚的就是这个钱。
或许,只有被更多人喜欢,他才会忘记被余平安不喜欢的事实吧。
“余平安,你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你看,他们为了见我,大把的花钱。我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这是杨森对自己的安慰。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靠喜欢就能活着的。
活着,为了维持这一现状,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要钱?
你可知道,现在的年轻小夫妻,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都得花钱,出口便问你如何过苦日子?
节省不下来啊!
疼,心疼。
什么都疼,嘴疼,脸疼,脚疼。
这些人就像吃人参果一样啃自己,杨森觉得自己就像被切碎了的人参一样,是那些花了钱的人的补品。
他在这些人眼里看到的是不屑,是饥饿,是火。
以前,自己与余平安相处,看到的是淡然,就像山谷中生长的兰花一样,是那种淡淡的相处,没有现在这么多索取。
他们是花了钱的,是来品尝美味的。
而自己,就是他们餐盘中的食物。
开始是享受这种感受,时间长了,便是厌烦,便是麻木,便是假意配合。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变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自己。
或许,只有回忆起余平安时,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是个人吧!
“森哥,快点,我放号了,人家点名要你。”
杨森:“好,可以多给新人些机会。我有点忙不过来了。”
“不行啊,别人说了,点名就要见你,新人长的再好不行啊。”
杨森忙的喝了口矿泉水接着开工。
这些客人,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当大爷了?
也不知道余平安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疼自己。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抹了一把辛酸泪,杨森接着工作。
为了生活,为了钱,把爱好与工作结合,也是自己喜欢的。
虽说这条路不好走的,但是,是自己选择的。
楼上的工作人员跑的比杨森累。
杨森只是简单地拿一下必需品,换地方,从二号包间换到三号包间,开灯,关灯就行。那些工作人员呢?打扫卫生,清理地板上的脏东西。
有些还得用拖把拖地,卫生不合格,大多数客人是不喜欢的。除非是别人特意要求不要打扫,直接开餐。
橘红色的灯光和白光自由切换,就像黑夜与白天交织一夜,大家都戴有面具,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他们自己,才会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偶尔遇到那些要啤酒或是白酒助兴的,那也开单,算钱。
那些都是小钱,是服务生和工作人员提成,杨森不参与。
“也不这个时候平安哥哥在干吗?”杨森忙完一单这样问自己。
余平安在做什么?人家翻了翻书,进入了睡梦中。自从自己当老板后,他每天晚上都是11点之前就上床休息,已经形成了新的生物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