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最怕别人当面骂。
也不明白,这天下的老板怎么就以为打工人是卖给他们的?
都21世纪了,怎么下班了就没有自由时间了?
唉,真的是想管太平洋,管的宽。
“余哥,你又出去逛了?”刚进来关门,杨宝成问。
“对,怎么了?”
“没事,睡吧。逛的多了,钱就花没了。咱们的工资低,还要存着过年,我这些天都不怎么抽烟了,客人发一根我就抽,不发,我就不抽。”
“早说嘛,我口袋里还有半包,你拿去抽吧。”
“余哥,你真好。我要是个女孩子的话肯定嫁给你。”
“打住,女孩长你这样我下不了嘴。”
“我姐,我姐比我好看,她在县城的服装店卖衣服,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余平安:“不用了。售货员的眼光高。”
“你怎么知道我姐眼光高?她相了好多个,现在没人敢给她介绍男友了,我这才想到你。”
余平安上床侧卧,开始入睡。
杨宝成抽起香烟,闷在口中,过了两分钟,烟从嘴里吐出,形成一个烟圈。
好几天不抽烟了,这才知道烟为什么叫香烟。
就连村子里那些老人种的旱烟呛人,也有许多老人抽上烟瘾。
都说男人不抽烟不喝酒,白到世上走。可这余平安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呢?难不成,他喜欢自己?
不可能的,可能是他眼光高,没有谈的来的女友。
这根抽了半截,摁灭,起床再抽。
现在好像没有那种不带过滤嘴的香烟了,那种便宜,3块钱一大包。多年前,是5角钱一大包,用灰色的纸糊起来,比整捆的火柴盒大。
“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听到余平安这样喊,杨宝成起来摇他:“余哥,是不是做梦了?”
“刚觉得有人勒住我的脖子。”
“我去,你给手机充电怎么把钱绕过你脖子了?梦中谁勒你脖子?”
余平安红了脸不说话,自己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撕了纸巾去洗手间。
这内裤要洗了,得换一条,湿了,不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