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小潘兄弟理论知识真够丰富的,考不考虑进全妖委啊?”
潘丰推了推眼镜,礼貌勾唇:“谢了,没兴趣做社畜。”
光哥、任姒:“……”
听不懂潮人用语的er疑惑道:“什么是社畜?”
光哥、任姒:“……”别问,再问就自爆。
……
夜晚降临时,村长家里一片安静,大人和孩子们都陷入了沉睡。
就在光哥等人以为人境就要这么平静度过的时候,正屋里传出了奇怪的动静。
‘喀喇……’
‘喀喇……’
‘当啷……’
这声音令人头皮一紧,像是有人在磨什么很钝的刀具。
光哥:“村长梦游了?”
任姒:“要是梦游就好了。”
不一会儿,步履蹒跚的村长从正屋里开门出来,他肩膀上披着军大衣,头上戴着雷锋帽,神色在帽沿底下晦暗不明,手里提着一个刀锋锃亮的砍刀,似乎是厨房用的那种大骨刀。
光哥摸了摸下巴:“你们看,村长一定是觉得跟儿子吵架吵得太过分了,想偷摸给他们炖骨头汤。”
潘丰:“……光哥,你这样安慰自己真的会快乐吗?”
光哥笑了笑:“没办法,俺就是这么感性的一个人。”
任姒:“哈哈哈哈。”
……
村长拎着大骨刀进了儿子儿媳的房间,很显然不是为了给他们炖骨头汤,不一会儿,陈平真和小桂惊恐的叫喊声响了起来。
“爸!你这是做什么!”
“啊!平真我好疼……”
“小桂!小桂你坚持一下!”
“爸!啊啊啊啊――”
几分钟後,村长一手拎着血淋淋的大骨刀,一手提着自己儿媳的头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儿媳的头发很长,白天会盘成温婉的球形。
突然,一只布满鲜血的手捉住了村长的裤脚,儿子陈平真的声音虚弱响起――
“爸……放了……孩子们……她们……还那么小……您最疼爱她们了……”
村长歪了歪头,停了下来。
紧接着,在陈平真猝然睁大的双目中,大骨刀重重落下。
‘骨碌碌――’
陈平真的头滚到了台阶底下。
听到动静醒来的瑶瑶和梦梦在屋里哭着喊爸爸妈妈,但等来的却是提着大骨刀浑身阴冷的爷爷。
孩子们的哭闹声仅仅响了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