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扶云一开口就字正腔圆,光哥想听错都听错不了。
他好笑地作出恍然状:“哦,你是说这花该浇水了是吧?”
谢扶云摇头:“不是这个意思。”
光哥不管啥意思,他已经没心情蹲在这了,“那你自己有意思去吧,别乱动就行。”
正要起身,衣服下摆却被一道力量轻轻扯住。
光哥疑惑低头,看见谢扶云拉着他的衣服,认真道:“这花从来没浇过水,但还是长得这么好,你不觉得奇怪吗?”
光哥纳闷了,“你怎么就知道它没被浇过水啊?”
“土是干的。”谢扶云道。
“那就是水分吸收了呗。”
“吸收了也不会干成这样,植物也不傻,不会一次性把所有水分汲取到体内,土壤中的水分只能是自然蒸发完的。”
“那你自己不就说了,自然蒸发呗。”
“如果是自然蒸发成这样,那植物早就枯萎了。”
“啊行行行停!”光哥摁了摁脑门,不耐烦道,“你主人是学植物的是吧,我服你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一次性说出来行不行?”
“你看。”谢扶云指着植物略显粗壮的主茎,“里面好像是空心的。”
光哥无语道:“你是想说它是棵长得大一点的空心菜吗?”
“不是。”谢扶云直接上手,当着他的面从主茎上撅下了一根枝叉。
“卧槽!”光哥骂了一句,“干嘛呢!”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睛里就充满了不敢置信。
只见被谢扶云掰断的那根枝叉所在的主茎上,一个小小的窟窿露了出来,血一样浓稠的液体从里面喷涌而出,顺着鲜绿的植物枝茎流到了土里,将干涸的盆土染成了湿漉的红。
谢扶云举着手里的那一节,冲光哥摇了摇,“你看,空心菜会流心。”
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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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什旧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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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姒和er在中午之前回到了村长家,钻进左边屋子後,看见光哥神色凝重地盯着桌子。
任姒问他怎么了,光哥却说先听听她们的结果。
任姒便说她们以看兔子(林阿姨家养了兔子)的理由探查过了林阿姨家的情况,倒没什么奇怪的,就是除了林阿姨外,其他人看他们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很不愿意和他们交流的样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光哥便点了点桌子上的东西,示意任姒来看。
任姒凑过来,看到桌上放置着一节不知名植物的枝茎,断处还带着血迹,不由挑眉道:“哪找的?”
光哥看了眼靠坐在炕沿仿佛没骨头的谢扶云:“村长屋子里找到的,就是那两盆正对着门口的花,出来之前我弄了个障眼法,那植物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村长发现少了一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