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后,这才想起来裴言的事情。
李仁易问道。
“娘子,裴言刚刚是怎么回事,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要杀了你。”
“要不然,我觉得我们还是报官府吧!”
“我听瑾年兄说过,裴言是自己带着嫁妆过来,还非要嫁给你不可的。”
“像他这样子来路不明的人,刚刚还那么对你,我觉得此子段不留!”
断不可留?
方筱小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关于裴言的问题。
这家伙就跟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平时时间看起来挺正常的样子,但是一旦发起疯来,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得不防备裴言。
方筱小旋即拍了拍脏手,起身来到床边洗脸架前。
她看着铜镜中狼狈的自己,心里开始泛起嘀咕来。
到底该不该报官,让官府把裴言抓起来呢?
李仁易已经瞧瞧拿起自己的臭袜子,朝着房门外走去。
他要赶紧去睡觉,否则娘子一定会让自己把袜子洗干净才能允许睡觉。
“吱嘎!”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
方筱小这才回过神来。
她咦了一声,总算反应过来。
“该死的李仁易,又不洗袜子就睡觉!”
说完这话,方筱小伸手摸了摸脖颈处。
发现这次竟然没有被裴言掐出伤痕。
很奇怪。
她记得第一次时候,裴言可是掐得她脖子出现好几道伤痕,而这些伤痕又红又肿,还特别的疼。
方筱小为了治疗这些伤痕,特意大清早就起床,去山上采摘药材回来,将药捣碎后涂抹好多天后,才逐渐好了起来。
现在她脖子没有出现伤痕,算是幸运还是幸运?
方筱小也懒得再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