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回休息室,而是走到了调酒台旁边。
江肃洲正忙着调酒,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我,就比划道:来看看你。
“你最好真的是是来看看我的。”江肃洲把酒杯往托盘上一放,再把托盘递给了小宋,“去吧,9座——我帮你盯着了,许衷说到做到,说不来真的就没再过来了。”
我不想听江肃洲阐述这个事实。
他看着我变了脸色,就笑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催他:调你的酒吧。
“我跟你说,幸亏你没去鬼屋,”江肃洲看了一眼订单,“啧”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说,“里面又黑,人又多,我当时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撞到了棺材角上,疼得我差点跪下去。要是你去了,不得伤上加伤啊?”
我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是没被撞到什么东西,但是我撞见了许衷,他的态度冷热不定,让我捉摸不透。
江肃洲及时转移了话题:“老板新招来的这个还挺厉害,跳了这么久还能蹦这么高。”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舞台,谢远正不知道朝哪个方向抛媚眼。
“他比林小陌看着顺眼多了,”江肃洲又调好了一杯酒,嘴里还在絮絮叨叨个没完,“好像才十九岁。我十九岁的时候还在思考是专升本还是三年大专后直接出来找工作,他的十九岁就是月入四千,跳跳舞就把钱挣了。”
其实跳舞也很累,对体力要求高,对身材要求更高,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了笑,就当默认了他的话。
许衷一直没有来过柏林夜,新发的那条朋友圈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在了“三天可见”里,有时候都会让我怀疑它是否存在过。
我失去了有关于许衷的消息,却怎么都没想到没过几天,会在柏林夜里看到了一个人喝酒的陈渡。
“他很爱我”
当时我正在调酒台旁边帮江肃洲递盘子,小宋跑过来,先是看了我一眼,半天都没开口。
江肃洲忙的满头汗,嫌他磨叽:“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你看沈涣干嘛?”
小宋嗫嚅道:“江哥,3座点了一杯星星点火,指名道姓要沈涣送过去。”
我在台上跳钢管舞的时候,没看到3座上出现谁的身影,怎么就在我帮江肃洲做事的这一时半会儿就来了人?
江肃洲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起身去看,再把手上刚做好的蜜语林递给了小宋,让他先给客人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