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搁在孙子嫣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她的睡衣里,略带著厚茧的指腹,反覆揉抚著她细腻的肌肤。
她睡得昏昏沉沉,像是没有抵抗力的猎物,任由大手的主人慢慢攻略这座美好的城池。
他大可以快狠准的把事情搞定,但是细细品味的感受更叫他钟情。
拿捏著轻重不一的力道,在她的敏感地带施予催眠,当沉睡的欲望慢慢走入迷境,难以忽视的力道已经强行握揉著她的心跳。
“崇熙……”睡梦中的她发出语意不清的低唤,伴随著失序的呼吸。
“是我,我在这儿,是不是很困?”他哄著她。
她怎么睡得著,那晕眩的感觉来得那么强烈,而且是在她最没有抵抗的时候。
孙子嫣蠕动著迫切找寻出口的身子,突然有一股力量压制住她的双腿,叫她动弹不得,只能从嘴里逸出微弱的低鸣,发出属于她的迷蒙讯号。
她感觉身上的衣物被逐一剥除,最终毫不掩饰的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娇躯毫无遮蔽的为某人展露出美丽。
雷崇熙受不了只凝望著这样的美而不去亲近,他用虔诚的心,神圣的膜拜眼前的女体,像嗜血的兽,尝过每寸香肌。
他轻轻松松的操控了她的每一处敏感,让她浑身细胞不自觉的绷紧又舒放,绷紧又舒放,在微暗的夜色下,她的面容透著回异于平常的瑰丽。
就在她泣求的当口,他一鼓作气撞碎她薄弱的声音,激起一阵了亮……
她醒了,彻底的醒了,紧紧的攀住唤醒她的人,失神的看著远方。
许久平复了心情,她罢工的脑袋才重新运转,“你怎么了?好突然……”她咬著唇问。
“吓到你了?”
她摇摇头。
“不这么做,我真怕我明天无法专心工作。”他忍不住嘲笑自己。
“不正经!”轻叱。
“是真的。”
“可是你把我吵醒了,现在我睡不著,罚你说话给我听。”
他凝望著她透出光彩的脸庞,狂妄的说:“那就别睡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分享彼此。”
“不!雷崇熙──”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疯狂。
然而男人的天生优势,根本不是势单力薄的她可以抵抗的,他是如此贪婪的拥有她,如此霸道的要她的身体不留一丝距离的贴近他,一起沉溺。
孙子嫣醒来的时候,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暖阳,已经耀眼的霸占房子里每一处角落。
高举手臂,挡去刺眼的光芒,身体无一处不在对她昨天夜里的疯狂发出抗议的呐喊。
“嘶……”她浑身骨头像是要散了似的。
半眯著双眸梭巡罪魁祸首,这才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她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瞧──
“天啊!已经下午三点了。”被慵懒附身的细饱在一秒钟内彻底死绝。
顾不得赤裸,急著要离开这一床的激情凌乱,蓦然,矮柜旁的灯座下,龙飞凤舞的字体拦截了她的目光。
她一手抓住被子掩住自己,另一只手则飞快的抽过纸条──
我去上班了!
见你睡得很熟,所以没把你叫醒。
今天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吧,工作室那里,帮你请假了。
“完了,他到底是用什么借口替我请假?”她开始担心。
打从雷崇熙住进这里,阎伯威三不五时就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瞅著她,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又很难忽视。
那种感觉就好似在无声询问她:什么时候要宣布破镜重圆的大喜讯。
天啊,压力好大喔!
然后,该死的欧定海也开始有样学样,时不时就逮住她的话柄,极尽调侃之能事的把他们两个的幸福当作说嘴的题材,每每杀得她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