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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崇熙的爱很疯狂,也很不顾一切。到底是什么促使他如此狂妄的想要讨女孩欢心,至今他心里还是无解。
“靠,为了扛那个玩意儿,害我肩膀足足痛了一个礼拜。”
吧台前,陷入回忆的阎伯威对雷崇熙如是抱怨,忍不住动动肩膀,好像疯狂的后遗症还在他肩膀上隐隐作痛。
“还说,都怪你,说什么女孩子最爱这种惊天动地的惊喜。”雷崇熙苦笑。
“本来就是啊,你以为我卧底埋伏在曹佳琳身边打探那么久,为的是什么?”
想起往事,久违的青春仿佛又振奋他们各自的心。只不过才持续几秒钟,雷崇熙旋即被沉重的现实彻底压垮。
“餐宴的重逢,是你刻意安排的吧?”他问阎伯威。
“早晚都会见面的,不是吗?你会取代蔡斯先生回到台湾,不也是想要从我这儿打探关于某人吗?”阎伯威不喜欢被痛恨,也不想要被感激,他只是不喜欢浪费时间。
“谢谢你,不过,她看来似乎真的很厌恶我,因为她又在我面前落荒而逃了。而这一次,我没敢再厚著脸皮追上去。”雷崇熙不知道喝了
“你是说,曹佳琳见到我?”雷崇熙不解。
“没错,就是那个老在孙子嫣身边打转的曹佳琳,她到义大利一年多了,上个月初,她说在威尼斯的双年展会场附近看见很像是你的人,那疯婆娘就天天照三餐打电话来骚扰我,无论如何要我非去一趟不可。
“正好,迈尔先生约我前往威尼斯去参观你们集团主导的德国馆,顺便碰面商谈希雅贡的合作细节,机票食宿都帮忙准备好了,我他妈的干么不去呢?要不然,你真以为这世界有那么多他妈的偶然契机,好让我在展场上遇见你?”
虽然在会场上相遇阎伯威多少感到意外,不过,他也相信,就是因为有这一连串外在因素的牵扯,这之间不能全然说是没有关系的。
“见到我了,搅乱了我刻意遗忘的过去,让我像个傻子似的跑回来台湾,结果呢,不也只是碰了一鼻子灰……”
“你只是碰了一鼻子灰,比起子嫣这三年的委屈,你幸运太多了。”
“我幸运?”遇见孙子嫣,雷崇熙曾经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只是他的幸运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了这短暂的幸运,他最终却得跑到异地放逐自己整整三年。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阎伯威冷嘲。
“不要跟我打迷糊仗,到底我该知道什么?”雷崇熙也火了。
不要把他说得好像是个天杀的负心汉,三年前,他可是被甩得莫名其妙,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他一辈子的女孩会突然翻脸无情。
“你知道子律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事吧?”
“知道,有一次他夜里不舒服,我和子嫣送他到医院,当时医生就说他有先天性心脏病,经过一连串详细的检查后,子嫣告诉我说,情况控制得很好,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放你的狗臭屁,怎么可能很好?在你满脑子打拚事业的时候,子律的心脏病严重得几乎要夺走他的性命,子嫣却什么都不敢跟你说。她知道你为了她,不但跟家人决裂,还放弃了接掌洛斯集团的机会,尤其你正要起步的事务所又屡遭挫败,眼看著你承受多方压力,她却什么都帮不了你,那种时候,你要她怎么敢对你开口,说子律需要一笔庞大的医药费?”
“该死,你刚刚说什么?那么现在呢?子律呢?他人还平安吗?”雷崇熙焦急揪住阎伯威的衣领问。
阎伯威挣开他的束缚,“好,活蹦乱跳的呢,因为他的性命是用你们的婚姻换来的。”
为什么他的婚姻可以换取子律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