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服务生看上去不过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多半也是这附近的学生过来做兼职的。看上去机灵得很,不等我询问,便将目光向舞台左侧递了过去,我紧跟上他的眸子,目光所至,是一个留着爆炸头的男人,穿了件极为宽松的上衣,裤子是炸眼的橘色,还戴了一副棕色的眼镜,刚刚好把他那额前的头发给挡住,以免头发掉下来遮挡住眼睛。虽正对着,但这男人似乎有意不想与我们的目光对上。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侧脸将那烟点上,顺带着身子也侧了过去。如此,我便顺了他的意,将目光收了回来。这定是个有趣的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既然人家无意攀谈,那我也不要再些扰人兴致的事了。“能不能给我张纸,和笔。”我道。虽然人家淡泊名利,但是我们不能真的白吃白喝,要不良心上还是过不去的。我们这一行,没准他有一天就用上了,留个纸条给他,说不定我就是他最后的退路呢。服务生也十分有眼力见,一路小跑就给我拿来了纸和笔。我背过身去,迅速在纸上留下了我的电话和职业,很简短,除了数字之外只有两个字:“术士。”感谢的话一个字也没写,我自认为这人并不稀罕我的谢意,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他:()恋爱脑发作,大师却说我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