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今天都不安排事情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是啊,那是他们,你不一样。”
赵弋峥一副耍赖皮的样子:“我可不去。”
“你小子,”
几个随队教练里,就数陈牧和赵弋峥待一起的时间最长,这小子一开口,他就知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赵弋峥只是笑,没明确肯定。
和从前的他一样,一切为了站在冠军颁奖台上的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尽管是再次触碰那个伤疤。
“不过,”
老头又邪魅一笑,
“公平起见,我也会给他们加训的。”
“还是陈教最好。”
赵弋峥缠着他。
“别耍嘴。”
嘴上这么说,陈牧没拒绝他的靠近,
“作为回报,这周的比赛给我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遵命,sir。”
他笑嘻嘻地跟着陈牧并排走过温家宇面前,视线交锋的那一刻,两人眼里的温柔霎时消失,转而代之的是厌恶和挑衅。
“你等着。”赵弋峥仰头。
“你等着。”温家宇轻蔑地低头。
不欢而散。
回到学校收拾好东西,大家一起小吃了点东西,温家宇一行人不在,桌子上的氛围还是十分融洽的。
结束,在陈牧的反复叮嘱下,赵弋峥便如约只身前往学校的理疗室,见到了听说有十数年从业经历的翁医生。
“我叫翁信,毕业于省医药大学。”翁医生自我介绍道,又开口,“或许你可以聊聊你自己吗?”
翁信长得很温柔,说起话也是,看上去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赵弋峥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些生理上的排斥。
在一些基本信息和催眠情况的聊天之后,翁医生领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找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接下来我会帮助你放松。”
“好。”
“现在,请你闭上眼睛,深呼吸,放松小腿肌肉、关节、大腿肌肉。”
翁信的声音很轻,很绵,气息被无限拉长,赵弋峥便跟着气息逐渐放松。
“放松你的腰,腹,再到肩颈,手臂。”
在指导下,赵弋峥的全身都已经卸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