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小作坊，产品多出现在自家门店或那些不规范的小商铺，超市等地都不会选择这种产品。”
阿墨这才冷静下来，随即他又发现了新问题，“这里看起来像办公区，为什么也有这种东西?流水线跟办公区不分开吗？”
对于这个问题，季渡离只是幽幽看了他一眼，无奈道：“这是凶手的血肉。”
阿墨：“?”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睁大，“乌鸦他们呢？干完这事儿就跑了?”
烂摊子就这么留给他们?
真是不知道尊老爱幼!
“是我没说清楚，这是凶手之一。”季渡离淡淡说完，就带着阿墨转身离开。
阿墨对此倒没有很意外，人界灵力匮乏，能跟姜寒烟他们两个打得有来有往的精怪都不多见，更何况是人类，而且还是一个人类。
不过，
“另外还有什么存在?都动用灵力了，哪怕对方蒙着脸应该能辨认出来吧？”阿墨问道。
但这个本该得到确定答案的问题却出乎了阿墨预料。
暗哑声音因为心情不佳而愈发低沉，在空荡黑暗的废弃工厂里显得有些可怖，“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很强，连鸦族长都差点吃亏。”
“这不可能，”阿墨惊道，“阿顿呢？他还没来是不是？等他来了，就能……”马上辨认出来了。
阿墨话还没说完，就在季渡离凝重的表情下渐渐收了声。
显然，身为书灵族四族长之一的阿顿不可能比他来得还迟。
可既然阿顿在，又怎么可能辨认不出来对方是什么精怪呢？
哪怕觉醒天赋不需要动用灵力的精怪，阿顿也能看透脚跟才对。
阿墨实在想不透这其中原理，也终于意识到这回的事情非比寻常。
不等他再想，带着他拐来拐去的季渡离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阿墨的心忍不住提了起来。
后面会是什么？
受害人尸首?
还是凶手的秘密基地?
“嘭!嘭!”
里头突然传来沉闷的捶打声，似乎还夹杂着尖厉的，细细碎碎的其他杂音。
阿墨紧张地捏紧手下的衣服，
“这是什么地方?”他小声说道。
季渡离眼眸一闪，藏在黑暗里的嘴角轻轻勾起，“进去你就知道了。”
“搞什么神秘。”阿墨不满道。
随后就不客气地指挥起这个人高马大的局长大人开门。
语气里满是暴躁的陌生男声顺着门缝冲至耳边，“书有顿，你祖宗的，快点给我说清楚!”
阿墨眼眸一沉，总是爱笑爱娇的小脸上冷意迅速覆盖。
浅金色灵力瞬间爆发，极速凝聚成巨大利箭，直冲向发声方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