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汇,在她看了原著以为原著是男尊国去搜查相关资料时偶然看见过,但是没细细察看。
“初潮是为何物?”
一旁站着的尹凌欲言又止:“女子身子成年后,每月来潮,身涌宫血,是为月信,若是初次,则为初潮。主子,月信至正是您身子成年的标志。”
木婉言:“……”
没听懂。
不过她还是抓住了关键信息:成年,每月流血。
可恶,她在原世界一拳打破一个星域,身体强健,从未听闻什么月信之说,每月流血,这是人类能承担的吗!
她面上波澜不惊,一脸高深:“嗯。”
富晓配合道:“主子聪慧。”
木婉言:“……”
怀疑被嘲讽了,没找到证据。
尹凌一眼看出来木婉言没听懂,笑道:“主子,让您读书,您非要躺平,一会儿书房学习周崇瑶定然饶不了你。”
木婉言正经的表情没能绷住:“给孤瞒着崇瑶。”
学习太痛苦,不能再加餐了。
尹凌摊手:“这并不是奴婢能决定的,主子,奴婢认为,主子现今最重要的是……”
察觉门外有人,尹凌改了称呼:“最重要的是,殿下以疾病故辞请安之事,想来,此时陛下正在赶来的路上了。”
站在门口,凤九箫恰恰听见尹凌说的最后几个字。
准备早膳时他越想越不对劲,忙让人备了月信需要使用的东西。
他果然没猜错,殿下是月信来了。
想起晨起殿下一本正经说她自己生病了的样子。
凤九箫叹气,本觉着殿下心有城府、深不可测,而今看来,脑子似如传言一般,略有疾。
尹凌还在火上浇油:“或许殿下需忧虑的不止这些,那喜帕,许是大家皆以为您知晓便未曾提醒……”
确实是未提醒,全天下都知道太子未成年,谁能想到?
打死尹凌她也想不到主子常年逃课,连最基础的性教育都不知情。
谁知道太子殿下明面上啥也不说,私底下偷偷找来喜帕半夜塞枕头底下,第二天一早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儿拿出染血的、皱巴巴的喜帕啊?
人怎么能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殿下可知,为防损身,女子初潮之前最好不要与人同房?这些都是课堂上夫子三令五申讲过的,你可还记得?”
木婉言:?
她成日逃课她怎么能知道这些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