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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月站起身,平静地看着状似癫狂的舒兰:“事已至此,我不会回头看,但我的将来一定比你好。”

遇上这种气人有笑人无的,最好的回击方式是明确告诉她,你永远会过得比她好。

不用多说,对方脑补就能把自己气死。

果然舒兰气炸,还想出口成脏,被立夏一个手刀劈晕,囫囵个儿扛走了。

“二婶,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姜舒月不会为原主干傻事,却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的她的人。

觉罗氏惊恐地看了姜舒月一眼,颤巍巍把事情经过,以及她知道的所有信息和盘托出。

原来太子也是被人利用的。

晚上费扬古回家,发现觉罗氏脸色惨白,询问发生了什么。觉罗氏看向他,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最后道:“舒月不会原谅我们了。”

这边嫁妆才清点完,又到了一个吉日,四阿哥身穿蟒袍,带着内大臣、散佚大臣、侍卫和护军,亲到乌拉那拉家府上见岳父母。

当日诺穆齐和费扬古穿官服到大门外迎接,四阿哥在正堂给诺穆齐行礼,诺穆齐赶紧还礼。

见过岳父之后,按规矩还要见岳母,四阿哥却只去了供奉先福晋的祠堂,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半点见索绰罗氏的意思都没有。

也没说见一见老太太和觉罗氏。

这三人都起了一个绝早,梳妆打扮,只为给四阿哥留个好印象,谁知连人都没见着。

从祠堂出来,四阿哥见了常妈妈,细致问过福晋在娘家的日常起居,便离开了。

索绰罗氏气得砸了茶碗,老太太和觉罗氏没有砸东西,也是空欢喜一场。

可四阿哥越是这样,她们越不敢慢待了姜舒月,对她反而比从前更好。

到了初定那一日,就更热闹了,可以说宾客盈门。

一早由内大臣带人送来仪币和赐币。仪币是给新娘本人的,成亲那一日要随新娘进宫,赐币则是给新娘母家的,算是聘礼。

乌拉那拉家大门中开,诺穆齐和费扬古再次穿官服迎出门外,按规矩将仪币陈于正堂,将赐币放于堂外台阶之上,赐马则安置在阶下中道,供人参观。

这一日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伯爵,内大臣,二品以上官员极其家眷都要过来观礼。再加上乌拉那拉家的亲戚、族人和本旗的旗人,把东西两府全用上,才勉强装下。

“听说乌拉那拉家这位四福晋从小在田庄长大,是个只会种地的野丫头,是不是真的啊?”正在大选期间,别人家的女儿要么被撂了牌子,要么还没参加复试,却见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光速成了四福晋,自然有人心里发酸,嘴里直冒酸话。

“胡说八道什么,听说这位四福晋种出了高产玉米,皇上十分看重,指婚之前就封了六品格格。”

有人冒酸话,自然也有人知道些内情:“婚前,凭着自个儿的本事得封号,满京城你找找能有几人。”

说话这人是内务府官员的家眷,她的话明显更有说服力,很快就有人找到了佐证:“不愧是六品格格,贝子的福晋,仪币都比旁的福晋多。”

此时皇子当中,只大阿哥一人成亲了,自然是与大福晋当年的仪币做对比。

内务府官员的家眷早得了话,让她盯着放定和婚礼这两日的舆情,不许传出不利于四福晋的闲话。

她想了想,反驳:“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回仪币虽略多,但赐币还少了,两边一抹,大体相当。”

经她提醒,众人才想起来,正堂阶前的赐币确实少得可怜。

还有那细心的人早看出来了:“赐币好像只有金银、狐皮朝服和马鞍之类,没有首饰布料。”

赐币也分男女,给新娘阿玛的是金银、裘皮朝服之类,给额娘的多是首饰、皮子和布料。

而乌拉那拉家今日摆出来这些赐币,明显只有诺穆齐的,没有索绰罗氏的。

皇上赏的仪币多,说明看重这位四福晋,给的赐币少,说明不看好四福晋的父母。

如今又被人发现,赐币只给了一半,另一半为什么没给,就十分地耐人寻味了。

很快有人想起之前传出的,索绰罗氏苛待继女之事,很难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原来是真,连皇上都知道了。

外人能看得出来,乌拉那拉家又怎会不知。可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只能装不知道。

索绰罗氏气到内伤,也不敢在人前显出来,被异样地目光盯着,被人指指点点,咬碎银牙强颜欢笑才算把筵席办完。

宴会结束,索绰罗氏终于迎来高光时刻。没人重视又如何,她也是四福晋名义上的母亲,宴会结束也得她带领众命妇到阶下跪拜,叩谢皇恩。

哪知才到这个环节,姜舒月忽然抱着先福晋的牌位来了。索绰罗氏脑中“嗡”地一声,刚想冲过去质问,不妨被觉罗氏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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