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离的近些,她索性就随意指了指,唤他:
“你们……哎,不拘是哥哥还是弟弟了,随我来一个。”
楼槐回眸,望了身后的楼序一眼,抢先一步开口:
“我随你去。”
楼序见状,心知是晚了一步,只得抿唇无声的将回应咽下,垂了首,沉默的擦拭着手中双剑。
杏黄忙将他带去主殿。
殿中一反常态的门窗紧闭,屋内异香馥郁,床幔尽落,里头只有一道朦胧倩影。
杏黄推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个上前的眼神,自己退了身出去了。
临走前,还将门扉紧阖住。
楼槐疑惑的拧了眉,但察觉到榻上的确是纣嫽的气息,便按捺下心中古怪,快步上前行礼:
“令主。”
账中传来纣嫽微哑的嗓音,似在压抑着什么,隐隐透出一丝急切:
“到……跟前来……”
楼槐不疑有他,立时起身,又单膝跪到榻前。
才将将落定,自帐幔中探出一只赤裸玉臂,一把攥了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人拖进账中。
天旋地转间,楼槐已被压在床榻上,他看清面前之人,堪堪唤一声“令主”。
下一秒,唇就被她覆上。
她身上滚烫的厉害,像拢了一团灼灼燃烧的火,香舌顶开他唇齿长驱直入,急迫的勾着他缠绵。
唇舌相濡间,他也难以自抑的染上了这份情热,自然而然的环住她的腰肢,吸咬着她丰嫩的双唇。
纣嫽半直起身,胡乱的扯开他的衣襟,抓握着勃然挺立的玉茎信手撸动两下。
楼槐低低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她忍耐不住,没怎么再做些挑逗之举,就自分了腿儿,用它对准早已湿粘酸胀的花穴,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
“唔……令主……”
这一切来的突然,楼槐闷哼一声,腰腹倏然紧绷,只觉浑身上下都热的要沁出汗来。
而纣嫽,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捧着他的脸,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纤腰腾挪摆动,疏缓动摇。穴肉吸附夹吞,八浅二深,把筋肉吃尽,又连根吐出,如此往复,似化身为那山林间惑人的妖狐,恨不能将他榨的干净。
今夜芙蓉账暖,笙歌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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