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这物尺寸有多差距,本就是双生的兄弟,大体是差不离的。
只同楼序交欢时,她为主位,自然有所把控。
可与楼槐欢好,他总出其不意,这一记来的突然,肉冠直冲内核戳去,撞在柔软宫口上,把整个小腹都撑的饱胀起来。
她险些没喘上气,待回过神来,禁不住嗔道:
“谁许你如此放肆?”
纣嫽挣开他的手,抵住他胸膛,指尖在他胸口上勾出几道抓痕。
楼槐却将她腰肢箍来,在她问询的光景,又抵着那湿热的花穴一插到底,将粗硕勃胀的玉茎彻底埋入其中。
“你……嗯……”
她娇呼一声,身子软绵绵仰下去,腹心麻了半边。
媚肉绞缠,仿似贪食的小嘴,吞着那茎身又嘬又吸,几乎要让他失了守,只两下就泄出来。
楼槐僵在穴中不敢动弹,过得一时,就引起纣嫽注意,笑着用穴口去夹缩他:
“方才还做个勇猛姿态,现下又为何止步不前?”
她习这法,穴中工夫自然少不得,原本因他兄弟二人皆是童男,她不敢在第一回太使力,免得熬不过。
孰料楼槐这性子轻狂的,非要与她争个高低,现下自然不顾着他。
他顿觉胯下欲根被咬进一片软腴珠蚌中,交合处是紧而贴附,一圈肉膜牢牢抓握着,让他进退都受了阻碍。
内里又是嫩滑销魂,略戳弄两下,就滋涌出黏腻的水液来,滑润润淌过茎身,把个肉冠浸在一汪暖泉中,暖的他脊背都阵阵的发起痒,精关松动,几欲泄身。
他轻嘶一声,咬着牙关强忍了,胸腹绷的硬邦邦两块:
“令主……嗯……属下……只不过是情急了一些,”
他缠着她,卖乖似的,
“且松一松……饶了属下……”
口中说的好听,那窄腰又摇着晃着,蹭着穴核磨。
纣嫽稍不留意,让他得逞两回,撞插在花心软肉上,噗嗤一声响,茎身扯了嫩肉出来,一滩子蜜水儿从间隙里淌出,将床榻洇深了一片。
她喘了气,见他食髓知味,髋骨发了力,让胯重拍在她腿心,茎身绽了肉筋,贴着内壁剐蹭滑磨,激来快意阵阵,欲波涛涛。
纣嫽才觉出几分神迷,不防身前楼槐忽而腰肢一颤,还未将下一次尽插进去,竟没忍住抵着她穴口把元阳泄去。
那大股白浊猛喷入穴,纣嫽脑中一个激灵,下意识运转起功法,尽力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