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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卿突然道:“你们是睿渊手里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阮惊灼就明白过来,因为搭档背景复杂的缘故,阮惊灼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指挥部的秘辛。睿渊是窟窿的指挥官,吴卿他爹是副指挥官,两人的敌对关系就差搬到明面上来讲了。左向笛应该并不知道吴卿就是他们对家头头的儿子,不然怎么也不会拉拢到他们头上来。吴卿:“你们帮助我们,无非是想让我们加入睿渊的阵营。但不巧,我一直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所以也不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左向笛的笑容在吴卿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淡了不少,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吴卿:“你是谁?”“在野外不要得罪前辈。”空乡在身后幽幽道,“不然我就把你们丢在这里,成不了队友,少一个竞争对手也是好的。”“所以我把对话都录下来了。”阮惊灼晃了晃手上的智脑,在争取完吴卿同意后笑道,“你不是问我搭档是谁么,他姓吴,是不是很耳熟?对,就是你们一直掰不倒,看着眼疼但又无可奈何的那位伟大的副指挥官的亲儿子。”“如果听到唯一亲儿子的死亡和指挥官有关,你们猜他会采取什么行动?”“而知道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的指挥官,又会怎么做?”阮惊灼眼神里夹了一丝不明显的嘲讽,“一条会给主人添麻烦的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你说谁……”空乡木着脸就要冲上来,被左向笛拉住了胳膊。左向笛意味不明地看着吴卿:“据我所知,吴老和吴少爷的关系并不好。”“关系再恶劣也是他们家务事,长辈总是以斥责的语气表达对小辈的欣赏和自豪,但如果因为这一点被有心人利用,自以为没有后顾之忧地铲除掉得罪不起的人……”阮惊灼道,“你敢试试吗?”装甲车的空间很大,前座和后座却仿佛是被迫关在同一个狭窄的监牢里,气氛僵硬到要凝固成实体。吴卿在后座凑到阮惊灼耳边小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我父亲心中的地位这么重?”阮惊灼故意摆出一副大爷出门郊游的样子,双手张开搭在坐背上,就差把脚也放在车前了,闻言小声地回应他:“有腿不抱是傻子。”吴卿笑着说:“什么烂腿你都抱啊。”阮惊灼不服气:“我又不是抱你爹的,我是抱你的。”“那你可抱好了。”“抱着呢抱着呢。”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安全区,刚进入作战基地门口,两人就看见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教官。阮惊灼挤到吴卿那侧窗户,冲教官挥了挥手。教官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在两人下车的时候在肩膀上一人拍了一巴掌:“好小子,每次出事都有你们的份。”阮惊灼龇牙咧嘴地捂住抽痛的肩膀,教官的力道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这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优秀都有错吗?”“小崽子。”教官笑着摇了摇头,冲那边下车的两位一级作战人员打了个招呼,“左向笛空乡,好久没见了,过来看看母校?”左向笛和空乡也是教官的学生,他们非常敬重教官,即使毕业多年,在外面经历了各种出生入死的生活,偶尔也会回忆起在作战基地的那些日子,最让人难忘的就是教官。“不了。”两人冲教官行了个师生礼,左向笛拒绝道,“我们还有其他任务,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行吧,路上小心。”等车离开视线,教官回头道,“你们俩又干什么事了,给前辈惹不痛快。”阮惊灼随意糊弄了过去,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简短说明路上发生的事情。听完后,教官沉吟片刻道:“你们理论上可以通过考核,这次意外上层估计会下达补救文件,到时候我去提一提,看看能不能让你们直接进入部队。”阮惊灼立刻吹着彩虹屁:“不愧是教官,真的无所不能,什么事都难不倒您。”“少来,油嘴滑舌。”教官一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们的处罚项目,是不是还有一项没有完成?”两人瞬间沉默,确实有一项,而他们也在尽全力避免教官提起,虽然并没有成功。那是他们最开始的一项惩罚,历时最长,难度特别大。教官问:“还剩多少圈来着?”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生无可恋:“55217。”“嗯,加油吧,不跑完不许毕业。”操场上依旧非常热闹,有新入学的好奇参观的一年级,有疯狂甩动臂膀挥汗如雨的高年级,还有因为完不成训练指标,增加训练量的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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