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窈的脸更红了点,她轻咬下唇,没有回答。她平日里虽对萧稷百般撩拨,实则只是经验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两人虽已坦诚相待,但她还是会害羞。尤其想到昨晚……她那样主动!“别动。”因着谢窈的挣扎,萧稷轻“嘶”一声,喑哑的声音带了警告。他当真是娶了个妖精!谢窈立刻乖乖不动。萧稷强压欲望,道:“孤不碰你。”他怕再来,谢窈会承受不住。萧稷说到做到,哪怕身体的反应很诚实,但他还是没再碰谢窈。为她擦洗过身子之后,便抱着她回了屋子,将她安置在更换过的被褥中。谢窈倒是不累。毕竟她是好孕圣体,这种事于她而言自是有裨益。她的手落在平坦的小腹,眼里多了期待。一夜未眠,谢窈是真的困,她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殿下。”萧稷刚出门,司南便迎了上来,单膝跪地,“昨日在主院寻到一个府外的男子……”司南禀报完,又说:“樱桃已经被抓了起来,据她招供,是谢家的二小姐谢玉娇指使。”萧稷面色发沉,表情十分难看。谢玉娇。好一个谢玉娇!竟将手伸到了太子府。司南看着萧稷的表情,犹豫了下,还是没将心里的猜测说出来。殿下如此聪慧,想必心里都明白。只问:“殿下,可要属下做什么?”萧稷沉默片刻,摇头,“暂时不动,待孤问过太子妃的意见再说。”“至于樱桃,先关起来,等太子妃处置。”司南一一应下。萧稷又好一会儿,才道:“下午去见巫医,让司北继续寻大夫。”司南大喜,立刻道:“是,殿下!”太好了!殿下沉寂了几年之后,终于肯再次见大夫了,这几年司北不知寻了多少,此次一定全都带回京城,给殿下瞧个够!萧稷吩咐完,转身进了主屋。谢窈还在睡着,呼吸清浅,饱满的唇因着昨日的亲吻被咬破,脖颈间还能看到他留下的痕迹。萧稷的喉咙滚动了下,眼神微有些复杂。他不是蠢人。谢窈亦是聪明人,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太巧了。但……他是清醒的。纵使沉沦,亦是。……宋家。谢玉娇在屋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朝外望去,又是期待又是着急。都这么久了,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终于,谢玉娇看到秋茶的身影,她眼前一亮,立刻迎上前,“秋茶,怎么样?”秋茶轻轻摇头,“奴婢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樱桃姑娘,去太子府周围瞧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谢玉娇皱紧了眉,“怎么可能?”她的计划如此缜密,必是该成功了才是。“不对。”谢玉娇又想到什么,“说不定,事已经成了,但是被隐瞒下来了。”“毕竟是皇家丑事,瞒着也应该。”谢玉娇这样想着,心里好受了些,“你明日再去等,樱桃出不来,更证明此事成了!”谢玉娇大喜,心情颇好。谢窈完了!她倒是要看看,日后谢窈与萧稷还能不能像上次在永乐府上那样亲昵。她得不到的,谢窈也休想得到!……谢窈醒来时已是午时。暖暖的阳光洒落在屋中,一片的静谧美好,她刚坐起身,竹青竹心便从外走了进来。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瞧谢窈,“恭喜太子妃。”谢窈纵使因为好孕圣体的关系恢复能力很快,但此刻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她错了。她从前不该怀疑萧稷行不行的。萧稷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很行。“殿下呢。”谢窈出声才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低吟,她的脸又红了红。“殿下一早去了书房,吩咐奴婢们不准搅您休息。”竹青说完,又忙道:“太子妃,樱桃昨晚被司南抓了。”意料之中。在樱桃与谢玉娇算计这件事上,谢窈是放了水的,她现在在意的是萧稷的态度。不过……就算殿下真的生她的气,她也不是很怕了。谢窈用了饭,便去了书房。意料之外的,书房里没人,萧稷并不在。谢窈自顾寻了一本书靠在软榻上看,初夏午后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似为她周身镀了一层光辉。萧稷从暗道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谢窈倚靠在软榻上,身形一览无余,他曾亲眼见过碰过,只瞧一眼便觉口干舌燥。他迅速后退一步。将暗道的门挡死。不是不能被谢窈发现,而是将紧随其后的司南挡在里面。“殿下?”谢窈支颐着坐了起来,扬起一个浅浅的笑,“你回来啦。”萧稷:“……嗯。”,!他默然上前,“怎么来了?”谢窈回答得理所当然,“来寻殿下。”萧稷:“……”他岔开话题,“昨日之事,樱桃已被抓了起来。”他的眼神落在谢窈身上,想听听她会怎么说。谢窈起身,款款走到他跟前,“殿下会怪我吗?”怪她顺势而为,算计了他。萧稷别开眼,“不怪你。”此事从一开始便是阳谋,一切的决定都是他做的。“有些事,太子妃许是不知。”萧稷道:“孤出生时,国师曾批得除了天生孤独命之外,还曾言孤活不过二十五。”他直视谢窈的双眼,“此事……”“殿下。”谢窈问:“殿下便是因此事,才一直不肯同我亲近吗?”“殿下从前不曾问过我,又怎知我的心意?”“且不说我根本不信国师所言,便是一切为真,殿下拒我一日,我与殿下便少了一日的亲近。”谢窈说得认真,萧稷大为震撼,他伸手将面前的女子拥入怀中,低声道:“是孤之过,窈窈。”谢窈靠在他怀里,眼神清醒而冷静,“殿下,窈窈会一直陪着你。”萧稷紧紧拥着谢窈,怀抱温暖而炙热,不带丝毫情欲,只有满满的珍重与爱惜。谢窈靠在萧稷怀里,一颗心落回了原地。孩子,稳了!不过……此刻的她也是真的想要找到办法,改变萧稷必死的宿命。“殿下。”外面传来司南的声音,“永乐府送来了信。”萧稷清楚,若无要紧之事,司南不会打扰他。司南很快送了信进来,他刚拆开信,面色立时变得凝重。信上只说了一件事。当朝国师与贵妃是旧相识。:()换嫁给绝嗣太子后我连生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