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会,点头,“好。”我不再理会她,继续看着外面,继续想自己的心事。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心事,就是觉得来京城这几天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觉得有点累,想要好好静一静……叶宝生给我们端来了咖啡,同时端来了一份三明治,一份小零食。我端起咖啡,示意叶云初吃东西。叶云初点头,拿起三明治,低头慢慢吃,吃的特别安静。喝完了咖啡,吃完了三明治后,我们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一直坐到了天黑。天黑后,店里来客人了。我们俩一看,起身跟叶宝生告辞,回到停车楼取了车,离开了七九八。叶云初把我送回了家。一路上,我俩一句话也没说。下车后,我准备上楼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追过来,“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我转过来,诧异的看着她。她看到我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我……我改天再说……师兄你上楼休息吧……”“什么不情之请?”,我问她。“我今天不该说……”,她摇头,“今天出了这么多事,不该说这些……师兄你先上楼休息,改天等我哥哥好了,我们再来拜访,那时再跟师兄说。”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多问。而且确实如她所说,今天出了这么多事,我确实也没心思听。我点了点头,“好。”她冲我抱拳,转身走到车前,开门上车,看了看我,缓缓的开走了。我转过来,输密码,开门,上楼。回到家里,我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拿了一根香肠切了,又炒了几个鸡蛋,端着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打开了酒。二叔今晚不会过来了。我想一个人喝点酒,喝完了早点休息。我一口气干了一罐啤酒,打着酒嗝儿又开了一瓶,夹了口鸡蛋送进嘴里,往沙发上一靠,闭目咀嚼。满脑子都是孟嫣……这都一天了,她应该早就到家了吧……我坐起来,拿过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到家了吧?”等了好半天,她回复过来,“你是?”“秦飞熊”,我回复。又等了半天,她回复过来,“到了,放心。”看到她的回复,我放心了,笑了笑,放下手机,继续喝酒。几瓶啤酒下肚,我有了些醉意,毕竟中午在江家也喝了不少,虽然我有些酒量,但酒这东西,不怕热闹,就怕孤愁,孤独的时候喝酒,几杯就能喝晕。中午的酒喝的很热闹,晚上这酒喝的很孤独,所以我很快就晕了。我缓了一会,起身准备去煮碗面,吃完了睡觉。走出客厅,看到了入户门,我突然想再试一试,于是来到门前站定,静下心来,按照二叔说的,视此门为媒介,心里想着二叔的车,一头撞了上去。砰地一声!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噔噔噔后退几步,腿一软向后倒下,哗啦一声,连凳子都拽倒了。这一下撞的可是不轻。我坐起来揉着头,疼的直冒冷汗,好半天才缓上来。酒劲儿也跟着上来了。饭是吃不下了……我扶着墙站起来,揉着头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漱,睡觉。才一进门,抬头看到了架子上孟嫣用过的牙刷,杯子,这些是她昨晚买的,为的是在这陪我。我拿过来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她以后还得来,还得用,先放着吧。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卧室,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很快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春梦。我梦到有个女孩出现在我身边,身上特别的香,就连她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淡淡的甜香……我们很自然的拥抱在一起,缠绵,热吻……一切都那么自然……直到我和她同时清醒了过来。黑暗中,我俩吃惊的看着彼此,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之后,我赶紧从她身上起来,伸手打开了灯。灯光亮起,叶云初玉体横陈,雪白的身体宛如白玉,美的令人炫目。她惊呼着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同样惊恐的我,“师兄……你……你怎么……”我也问她,“你怎么会……怎么会在我床上?!”她看了看房子里的陈设,又看了看裹住身子的被子,顿时惊住了,“我……我怎么会……”我心里乱的不行,赶紧下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同时命令她,“快把衣服穿上!”反应过来的她也开始找衣服,“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她茫然的问我,“……我的衣服呢?”我穿好裤子,四下看了看,确实,没有她的衣服。“你怎么过来的?”,我忍不住问她,“你衣服呢?!”我语气很急。叶云初满脸的委屈,噙着泪摇头,“我不知道……我在酒店睡的……突然醒过来就……”,!“你不是自己过来的?”,我皱眉。她使劲摇头。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而且她也没必要说谎。我傻了,慢慢坐到床上,不住的深呼吸,茫然的问自己,“这……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这是……”叶云初蜷缩在被子里啜泣。我转头看向她。她流着泪看着我,又是委屈,又是迷茫,又是害怕……能不害怕么?连我都害怕!如果真的是我把她弄来,或者她主动过来的,那还好说。关键是我俩谁都没意识,结果就稀里糊涂的到了一张床上,还……还那样了……我们虽不敢说是一流的高手,但彼此修为都不算低,能把我们当玩具一样摆布,那摆布我们的人得有多恐怖的修为?最关键的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道他是敌,还是友……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身为男人,必须承担起责任,她是女孩子可以哭,我是男人,我绝不能乱。男人……呵呵……好吧,我也算是男人了……只是我这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么成的男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一刻的我顾不上矫情,我迅速冷静下来,掐指起了一卦,却惊奇的发现,我心不乱,却卦不成卦……这说明把我俩弄到一张床上来的这位,无论境界还是修为,都远在我之上。甚至可以说,以他的修为和境界,完全可以对我做到碾压式降维打击……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化作深深的寒意,我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冷的……但还是那句话,我不能乱,绝对不能乱。我若乱了,那叶云初就更无助了。我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转过来问她,“你真的……真的不清楚?”:()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